想太多的后果就是失眠，秦煜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折腾到什么时候才睡的，只是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叫了好几声，秦煜狐疑地扭了门把手，轻而易举就推开了门，而映帘的情景却有烈的违和，因为太空旷了，虽然家都没变，不过可见的是一些生活日常小件的消失。

没有动静。

秦商神动了一下，然后：“小时候。”

“煜……”秦商颤抖着去抚上秦煜的脸，“对不起，是哥哥冲动了。你别哭了，我上走。”

“……煜，你醒了，吃饭了没有。”

“叫那家伙一起吃好了……”秦煜嘀咕，随即走到秦商房门敲门：“秦商，来吃饭。”

“我说过我会搬走的。”那秦商的声音沉稳平静。

“秦商，秦商？”

“年龄。”

证明自己的决心，他绝不是骗，这个告白也不是玩笑。

秦煜任秦商拥住了好一会儿，才动动肩膀说：“你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秦商也一次被他使唤得这么顺手，二话不说就门了，还给带好。

“站住。”秦煜叫住秦商，抬起手臂往脸上糙地一抹就当泪了，“我们话还没说完呢，继续说，你是什么时候喜我的。”

“我有让你搬走吗，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秦煜开，可是每说一个字，被情绪影响下自己的声音却越来越抖。

了气，秦煜睛，对着电话大声说：“你给我回来，不然以后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就是这样，就是这态度，这让秦煜怎么相信他是喜自己的。

客厅里的餐桌上有用罩盖住的饭菜，应该是秦商的，秦煜走过去看了看，只可惜都冷了。

忽然，秦商受到了不对劲，他停下亲吻，微微退开来看，即使是夜晚，却被月光照得清明的秦煜的脸，竟然都是泪痕。

秦煜大步走去，到衣柜面前，接着打开——常用衣服都不见了，衣柜空的，只有一些反季衣服堆在下层。秦煜再抬，平常放在衣柜上面的行李箱也没了。

很快就接通了，秦煜大声呼喝：“秦商，你疯了吗！”

“秦商……”几乎是咬牙切齿念这个名字，秦煜三步并作两步回到自己房间拿起手机，直接拨了那个号码。

秦煜暗自算了算，秦商十二岁的时候，自己才八岁，可是自己好像是四岁就被领养秦家的，仔细回想一下的话，自己快乐的童年时光实在不多，要细分的话，好像就是八岁上下，觉得秦商对自己冷淡了，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带着他玩，对自己的接也能少则少，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人小鬼大的秦商就学会克制自己了么？

“对不起。”秦商再次说，也再一次伸手拥抱住了弟弟，到底是被哥哥有那非分之想的惦记，还是如秦煜所说一样的排斥，哪对秦煜伤害会更大，如今的秦商也无法估量了。

“煜，你怎么了？”秦商的声音终于现一丝松动。

这过了，秦煜睡意也跑得一二净，他把自己甩上床，一直想着秦商的事，从小到大，各细节似乎都跑来了，难怪没有听说过秦商这家伙什么女朋友，还以为他有难言之隐，原来……等等，秦煜摸上自己的嘴，老的初吻没了？？

秦煜一醒，接着反就去看闹钟，十一！这次还真不是他想逃课的。

“我不跟你扯这些，”想到那个空旷的房间，秦煜又觉自己睛红了些，“你是不是搬走了。”

所以鲁莽地吻了上去，一切激烈的情都化作了这个吻，他搂抱住秦煜，和对方吻得难舍难分。

结果又一看手机，周六……好吧，秦煜放松下来，又躺了回去，阖休息了会儿，秦煜了房门，屋里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因为自己的自私，因为仅仅是自己害怕会忍不住，会破坏秦煜和他的关系，就选择了疏离，不然他可以更有耐心，在秦煜面前更会表演，扮演一个正常的哥哥才对，所以现在为他的这份自私说声对不起。

可是……秦煜不甘地看向秦商，一字一句：“你知不知，因为你幼稚的行为，我……我这么多年，一直觉得自己是被排斥和不需要的，如果你不是讨厌我的，我凭什么要遭受这些？”

“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