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保现在不会气极打他。下处的裤子很快就被对方撕烂,酒坛心惊肉跳,他挣扎着想躲,这一反应惹恼了李问松。
啪啪两巴掌甩在肥润的屁股蛋,两根手指插进了湿润的雌穴里,没掏两下,流出丝丝精水来,那是他早上射进去的。
“你这个贱人,我喂了你那么多次,还没把你喂熟呢,逼里还含着我的精,就忍不住想找前情人了?!”
“真的不是,问松,我没有别的心思,阿越跟我们认识十多年了,你没必要那么对他。我已经不气了,酒茗都死了那么多年,再大的仇也该放下了。”
字里行间都是对李越袒护,要说没有其他心思,李问松就不信。他气得咬牙切齿,还真是养了一条白眼狼了,要不是酒月有他八分相似,李问松都怀疑给别人养孩子了。
“你跟他是夫妻,从小到大都为他想,酒坛,你真是贱,我对你那么好,结果你跟我在一起只是迫不得已?”
“不是的问松,我没有喜欢李越,真的……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要相信我啊……”
李问松阴寒着脸,扶着肉棒粗鲁的贯穿了他,也不管对方疼得脸色发白,只一味的索取。
“该给你下种了,明日我们就成亲,才能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给我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慢点,我疼,问松,慢点……”
酒坛抱住男人,嘴里示弱的哀叫,在李问松看不见的地方,扬起一抹得偿所愿的微笑。好了,属于他的婚礼终于让李问松给办了,两人虽然在一起,没成亲,他心里总惴惴不安,这一次,是他真正意义上的成亲,李问松也逃不掉了。
黄昏时候,酒月从山里下来,她抓了一只竹子虫。看到父亲在一旁做饭,连忙凑过去把虫子给他看。
“父亲,我抓到了一只竹子虫,爹呢?”
“他累了,在睡觉,别去吵他。”
李问松把虫子拿过来,找一根线绑在腿上,这样虫子飞起来,又跑不掉了。酒月很喜欢这个新玩具,在院子里玩了好久,直到爹爹叫她吃饭。
院子已经不是曾经那样了,养了不少的鸡,也种了菜,只有李问松喜欢的花,没有动。院中心还挖了块小池塘,养了几条鱼,这些基本都是酒坛打理的。
李问松虽然看着冷,说话也不好听,但只要酒坛在干活,他没有什么事就会来帮忙,这可比当初李越对他好多了。每日的三餐,基本都是李问松做的,想想以前,他却没吃过李越为他做过的饭。
“明日我去城里买东西,你去寨子里找人帮忙,让寨长帮忙看看,选个最近的好日子,咱们成亲。”
“真的要成亲吗?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过了那么多年。”
酒坛低着头,脸都红了,他怕李问松看出什么,只埋头吃饭。
“当然要成亲,你后悔也没用!”
李问松瞪了他一眼,拿着勺子给酒月喂了口饭。他跟酒坛还真是名不正,言不顺,虽然寨子里的人没说啥,但没成过亲,始终是不好听的。
听到父亲要去城里,酒月叫了起来。
“糖糖,父亲买糖糖,月月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