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寨主很颜夫人，视颜夫人为掌上明珠般，”关玉调地冲着易清尘眨眨，“正如寨主对夫人那般。”

……

“不，刚刚好，夫人都吃去了。”梁雁行掐着易清尘的峰，看那小自己的浪模样，动作逐渐变快。

易清尘闭着睛小声嗯了一声，很快便昏睡过去。

“颜夫人？”易清尘意识到关玉说的是梁雁行的母亲，好奇地问，“你说的颜夫人……是个怎样的人？”

山寨很快迎来了新年，家家张灯结彩，易清尘被人托付写了一张又一张的联福字，山寨里无论男女老少都喜这漂亮的压寨夫人，觉得他书法好看，都举着红纸围着，求他帮自家写。

一片波浪，这个姿势很容易用力，他放任自己享受着小的侍候，毫不怜惜地将下人得哀叫连连。

山寨人近八千，易清尘写到天黑也没写完，后来人们见易清尘也累了，便纷纷离开，称让夫人好好歇着，他们明日再来。

梁雁行坐在一旁等易清尘睡熟，撤掉垫在床上已全是不知名的薄毯，取来提前备好的巾，耐心地将易清尘的拭净，又了自己的下，躺在易清尘边。

梁雁行认真地将人散落在枕侧的发梳理整齐，又傻傻地盯着易清尘的睡颜看了许久，这才满足地拥他眠。

今天是腊月二十八，还有两天就要过年了。

关玉挽好袖拿起墨条，看着易清尘角带笑：“我只比夫人小一岁，夫人如果不嫌弃，叫我玉儿就好，我刚才来之前和夏婆婆打了招呼，今天专门过来为夫人研墨，夫人您好好写字。”

“好了，辛苦夫人了。”梁雁行着压住易清尘继续哄，“夫人先睡，为夫帮你，好吗？”

“夫人，给你糖。”

有些人不愿为难易清尘，便收起红纸准备下午再来拜访，书房中的人少了一半，剩下的人自觉排成一列。

易清尘微微一笑，笔蘸墨，仔细地写着。

“他是我弟弟，”男孩后的女笑着将红纸铺在桌上，“小女关玉，之前见过夫人几回。”

梁雁行压在易清尘上持续不断地与他激烈合，易清尘被压得整个人都埋在被里，只余一个浑圆的被垫起翘着，不知羞耻地迎合着暴的，被梁雁行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撞击压成柿饼状。

“谢谢。”易清尘接过糖果，摸摸他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梁雁行亲着易清尘的耳廓耐心哄着，暴地将已经熟的小一阵猛捣，易清尘哭着骂上的男人禽兽，最后被掰着下堵住，接受梁雁行即将发的。

“我今天无事，你们若是不急可以下午再来，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们。”

易清尘微笑着谢，提笔继续忙着。

“关铄，见过夫人。”

……

“大家一个一个来，不要挤。”

“好累……嗯！雁行……你怎么还不……”

“外貌秀雅，力旺盛，有她在绝不愁没有笑声，颜夫人对孩很好，就是厨艺太差，却偏喜带着女孩们下厨，经常让老寨主疼着呢。”关玉认真回忆着，惆怅地看向桌上的笔搁，“不过自从老寨主去世后，颜夫人也立刻憔悴下来，没过两年便随着夫君去了。”

“再忍忍……”

“病逝，老寨主战时受了不少伤，到老了状况急转直下，病了几年就离开了。”

……

关玉收拾桌上的笔墨，轻快地说：“颜夫人在时，也是这样帮整个山寨的家家写联福字，当时有人为了能抢颜夫人写的第一联，腊月二十八一大早就守着，久而久之都快成乌梁寨的规矩了。”

“照顾夫人本来就是我的任务，夫人不要谢我，”关玉让弟弟收好联回家，自己则站在易清尘旁，“能照顾这么漂亮的夫人，我兴还来不及呢。”

“上了，夫人再忍忍。”

写了几幅联后，书桌前现一个刚够桌的小男孩，小男孩把手里攥得快化了的糖果放到桌上，盯着易清尘，声音清脆。

大开大合地，最后用力挤向，在易清尘的内薄而，易清尘着小将吃去，被梁雁行温柔地吻去角的泪。

“啊……雁行……嗯唔……太了……”易清尘缩着肩膀，意识逐渐模糊。

易清尘笑了笑，不再开。

“老寨主他……”

梁雁行把卧房东边的空房收拾来，摆好桌椅书架作为书房供易清尘使用，易清尘站在桌前，看着书房挤满的人，温和地笑着。

“我不行了……”

“夫人的叫床声像猫儿似的，真好听。”梁雁行抚摸着易清尘消瘦光的脊背，低声称赞。

“原来是你的弟弟，”易清尘了然，“之前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