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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上元节,家家点灯,贺团圆。
乌梁寨也迎来了一年一度的冬猎比赛。
冬猎过后要封山到白雪溶化,是冬季的最后一次狩猎行动,狩猎队的男儿们各个整装待发,石羽背着长弓,chui着口哨走到台前。
“今年大家都给我点面子啊,压寨夫人坐镇等着咱,咱可不能丢脸。”
易清尘坐在台上微微一笑。
梁雁行坐在一旁大声喊dao:“山寨这一个月能吃什么,就全靠大家了!”
“好——!”
易清尘nie起桌上的羽mao令箭,在梁雁行的引导下搭弓she1向不远chu1的靶子,众人听到令箭入靶的声音,立刻倾巢而chu。
“我还以为我要跟着他们一起去呢。”易清尘等所有人散去后走下台。
“你不会骑ma,怕你chu事。”梁雁行牵着他dao。
“我在计先生那里学习,大概再一个月就能结束,接下来就可以让ma鸣教我骑术了。”
“为夫也可以教你。”
“她教我更好一些,”易清尘温声说着,“我要让他们认可我才行。”
“你觉得好便好。”
狩猎队要在黄昏才能返回山寨,梁雁行有事要忙很快没了踪影,易清尘坐在书房看书,过了一个时辰后,关玉突然跑到书房。
“夫人!”
“玉儿,怎么了?”易清尘见她慌张的样子,疑惑dao。
“那个……有人想见你。”
“是谁想见我?”易清尘看着关玉的表情,微微蹙眉,“chu什么事了吗?”
“没有,就是……聂姑姑,想见你。”
“聂姑姑?”易清尘还是不解,“聂姑姑是谁?”
“曾经一把长刀杀遍漠北人,在三十年前响当当的女英雄——聂尔静,她是在战事平定后入寨,除了打扫送饭的姐妹,一概不见人。今天她好像是听说了你的事,非要见你一面,聂姑姑那个人xing格古怪,我怕夫人您去了受委屈……”
“有什么委屈的,她要见我,我去便可。”易清尘收拾好书本,起shen随关玉走chu书房。
易清尘这一去才知dao,聂尔静的住chu1并不在山寨内,而是山ding更偏僻的一座小屋中。
“为何住在这zhong地方?”易清尘扶着沿路的树干,一路艰难向上爬着,“你们怎么不给安排个好住chu1?”
“她老人家xing格古怪,不喜huan见人,非要住在这里,更主要的是……”关玉犹豫了一下,开口dao,“她是漠北人和汉人的混血,年轻时居于漠北,后来随漠北大军入侵中原,阵前倒戈加入中原军队,战后才入的山寨。”
“原来是这样……”易清尘点tou,两人互相搀扶着上了山。
……
到了小屋前,关玉轻扣门环:“聂姑姑,我将夫人带来了。”
片刻后,房间内传来一个严肃的声音。
“让他进来。”
关玉对易清尘使了个yanse,示意他一定要谨慎些,易清尘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推门而入。
房间陈设简单,打扫得干干净净,易清尘进门便见一老妇人在椅子上坐着,老妇人眉yanshen邃,五官立ti,有着漠北人独有的面相,仔细一看便知年轻时定是位xinggan妖娆的女子,老妇人坐在那,正yan神yin冷地盯着他。
“在下易清尘,见过聂姑姑。”易清尘拱手作揖。
“你就是那个男ji?”聂尔静直言dao,“果真是个mei人坯子。”
易清尘面se一僵,但还是稳住了心神,点toudao:“是。”
“那ji院给你guan了什么药,用了什么针法,你可还记得?”
“我……记不清了。”易清尘被问得一tou雾水。
“过来。”
易清尘走到聂尔静shen边,聂尔静nie着他的手腕为他把脉,沉默片刻后皱着眉开口dao。
“你把衣服脱了。”
易清尘瞳孔收缩,他本以为这老妇人本是嘴毒了些,没想到刚见面就开始羞辱他。
“姑姑,我……”
“我没有别的意思,”聂尔静冷漠地开口,似乎不屑于解释,“你再这样下去,早晚会害死你自己。”
“姑姑何chu此言?”
“你不想知dao自己的shen子为何会变成这样吗?”
易清尘shen形一怔,心想面前这老妇人似是知晓自己shenti的异常,思索片刻,缓缓脱下了衣wu。
雪白的shen子暴lou在寒冷的空气中,shen为男子的xingqi,女子的ru房,通通显lou,易清尘暗暗咬着牙,看聂尔静目光冰冷地注视着他。
“离近一些。”
易清尘依言向前走了一步。
聂尔静摸了摸易清尘的脖颈,又rounie了一下他的ru房,在他的腰侧an了几下,突然一副了然的模样。
“好了,穿上吧。”
易清尘赶jin穿上了衣服。
“姑姑可知dao些什么了?”
“漠北有一邪功,名叫聚yang,是将女子shen子用秘药泡制一年,再加至针法cui熟,将shenti变成可以xi食yang气的工ju,女子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