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创造聚的人原本是想研究一夫妻双修的功法，却不料研究一半便英年早逝，这半成品经过漫长的岁月发展成如今的聚。”

“姑姑，既然那人是想研究夫妻双修的功法，为何那秘药和针法如此损害女的？这不符合常理。”

“女接此功后无法生育，无法收气者一年内将暴毙亡。”

“当年没机会答谢你的母亲，如今也算是报恩了。”聂尔静将笔递给他，“快起来，我来述，你负责写，我们尽早将它译成。”

“我上的针法被改动过，生的双是人们后期研究来的，姑姑说若是照最原始的针法，我可能无需变成这样，也能练成聚。”

“喜……啊嗯，雁行……”

后的易清尘呼都不顺畅，却还是捧着梁雁行的下颚去他的结，最后被男人在齿缠中将大量的内。

易清尘双耳一，他才不会告诉梁雁行今天他都写了什么言秽语，矢否认：

“或许他的妻，和我一样，也是男儿。”

“没有。”

易清尘将书给聂尔静，接过笔认真忙活起来。

看着下的夫人如人气的狐妖般享受得眯起睛，梁雁行下，捧起他浑圆丰满的双用力起来，的早就被成的形状，贪婪地讨好侵的，渴望更多的快。

“比如……”易清尘脑内灵光一现，“比如他的妻，本就无法生育。”

聚是改造女的，最终受益于男的功法，易清尘听聂尔静的述才了解到，因为聚的存在，有多少女被迫与其他男人媾，甚至有人不堪受辱宁可自尽。

“夫人，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

究过这邪功，聚在漠北并不罕见，但像你这样的特殊质倒是一例，我去拜访了她，她听闻你的事很兴奋，将这本书予我，嘱咐我好好利用。”

易清尘本就有些浑发，默不作声地了。

“可我并不会漠北的语言，这书……”

梁雁行温柔地抚摸易清尘额前汗的发，声线低沉：“夫人喜吗？”

易清尘上开双臂抱了抱迎上来的梁雁行：“在聂姑姑那里忙到现在，回来晚了。”

易清尘将有关聚的事告诉梁雁行，又为他讲述自己的猜测。

“我也很奇怪，到现在都猜测不来他真正的意图，有谁能希望妻的遭到如此损害呢？”

“你的意思是……”

易清尘在聂尔静的小屋坐到夜才离开，聂尔静被他的那句话醒，翻着那本书不住地用漠北语言念叨着，易清尘辞别聂尔静，下山回到山寨。

“夫人真好。”梁雁行用力亲了一人的脸，利索地脱下他的衣，抱着走向床铺。

肌肤相亲的觉令人浑酥麻发，易清尘目光迷离地张开双臂，梁雁行俯下让他抱自己的脖颈，用快速而有力的撞击将人送上。

“既然夫人不知，那为夫只好亲实践，慢慢试来最合适的修炼方式，”梁雁行亲了亲易清尘的下，隔着用炙的他，“夫人好几日没有与为夫亲了，为夫想抱抱你。”

易清尘终于明白聂尔静叫他来是为了什么，激之情溢于言表，跪地拜：“聂姑姑如此为清尘着想，清尘激不尽！”

邪功终究是邪功，这本书上大多是写合之术，描绘之详细令易清尘尴尬得无以复加，但聂尔静不但面不改，还据书上的理论，针对易清尘的情况推测适合他的修炼方式。

梁雁行早就在房中等他，见心心念念的夫人终于回来，忙起去迎接。

不断耸动的腰肢结实有力，易清尘忍不住将指尖搭在梁雁行的腰侧，受着那里面不断爆发的力量：“嗯……雁行，好舒服……啊啊……”

“嗯，她为我带回来一样东西。”

梁雁行替易清尘将外衣脱去，慨：“这么一看，说不定这聚还真是男男双修的功法，只不过夫人一开始很差，这是为何？”

“功法本是好的，可惜被毒之人用去，慢慢也就成了邪功。”

易清尘红着脸：“没有。”

边是散落的衣裳，易清尘躺在床上很快被人扒个光，他搂着梁雁行的脖认真接吻，张开双环住男人壮的腰肢，动作熟练到几乎是下意识地完成，被熟的小顺从地吃下整，易清尘轻哼一声，足跟蹭上男人的背。

见易清尘有些困倦，梁雁行只了一回便放过他，两人黏黏糊糊地亲一会儿，净相拥梦。

“聂姑姑回来了？”

“没有吗？”梁雁行促狭一笑，搂怀中人纤细的腰，再次确认，“真的没有吗？”

梁雁行坐在椅上，把易清尘搂在怀中，在他上摸来摸去：“既然夫人取得了那书籍，可从中得到什么好的修炼方式吗？”

……

“我这两天会为你翻译此书，但我会的汉字极少，需要你来替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