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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前两天，周养素去给秦统拜年，偷偷钻到他怀里求饶：“难得一年岁尽，四chu1都锣鼓喧天的热闹，就我一个酒不敢喝，rou也不敢吃，您怜惜怜惜我，准我解开贞cao2带两天好吗？”

周养素是什么人？小周爷三个字抛chu去，能把剁了兄弟家老娘剁了zuo下酒菜的恶徒吓得niaokudang，在别人怀里示弱撒jiao还是tou一遭，秦统当场就松了口。

他给周养素打开贞cao2带上的锁，chouchu被ti温捂热的qiju，钥匙丢到桌上时当啷一声，周养素tui一ruan，下意识地跪了下去。

秦统低tou看他，捕捉到了周养素脸上闪过的惊愕和愤怒，但转yan又笑了开：“您驯了条好狗。”

周养素：“请问我能去解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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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见shen虽然从chun帮掌权人的位置退了下来，但an辈分算仍是秦统长辈，他理当登门拜访，然而周见shen退得并不ti面，又受了重伤，不愿见客，只叫周养素代为招待。

周养素送秦统离开的路上碰到了周养朴，周养朴坐在lun椅上，一shenyin狠气，见到周养素，前仇旧恨涌上心tou，扑上来口不择言地骂dao：“你这贱zhong！和你那下三滥母亲一样有个女人的bi1，怎么还没被人cao2大肚子？”

秦统避开周养朴，叫他扑到了地上，闻言微怔，周养素不耐烦地nie了nie鼻梁，掏枪上膛，扬手一击，子弹贯穿周养朴脸颊，从左腮穿到右腮，打烂了半截she2tou，tang得他像三伏天的家犬一样张口哈气，涎ye胃ye一dao吐chu来，满地狼藉，气味可观。

秦统微微皱眉，听周养素笑dao：“我在咱爹面前发过毒誓，杀你要受天打雷劈，除夕夜见点血，喜庆，祝哥哥红红火火，长命百岁。”

20

年初一周养素受邀来秦统府上赴宴，宴后秦统留下他，问dao：“周养朴说的是真是假？”

周养素不lou声se：“我这浑shen上下也就两个能tong的xue，您cao2我也有个几十次了，真有个女人的bi1，您能看不见？”

秦统坐在主位上，抬手把周养素招过来，叫他坐到自己shen边，若有若无地mo挲他的腰：“年前他把你送来zuo卧底，抓的是什么把柄？”

周养素迟疑片刻，说：“我母亲是个不男不女的yinyang人，zuo过一阵ji子，被父亲买下。”

秦统不置可否地唤了他一声：“小周爷。”

周养素dao：“您抬举我，可不敢当，周养素在大帅面前就是个陪睡的小玩意罢了。”

秦统nie了nie周养素腰上的rou，嫌ying得硌手，推了他一下叫他起shen：“过年呢，我不作弄你，等年后好好查一查，就算抵了上次受罚的事。改日你上门来，把贞cao2带锁到柜里去。小周爷看这chu1置怎么样？”

周养素自知避不开，痛快应dao：“您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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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制的扩yinqi带着一gu寒意，tong进rouxue时生chu黏腻水声，周养素被冰得打了个哆嗦，shen上手铐脚镣哗啦啦地响，小声抱怨说：“凉。”

秦统皱着眉把扩yinqichouchu来，放在火上烤了烤，用指腹试了下温度，重新消过毒，抹上香膏，cha入一指shen便停下，转动螺丝张开“鸭嘴”，拿了电筒向里照看。

周养素双手被拷在床tou，脚踝上拴着两gen铁链，另一tou吊在高chu1，叫膝盖屈起向左右打开，腰下垫着床被，shen上毫无遮拦，是任凭玩弄无力反抗的模样，被撑开时低声shenyin着，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changbi颜se稚nen，刚清洁过，挂着水珠，秦统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就合上扩yinqichou了chu来，伸手进去摸索。

周养素在他把整个手掌伸进去时发chu了濒死一般的啜泣声，xingqi高高翘了起来，mayan不停liu水，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漂亮腹肌被撑得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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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秦统在大约一指半shen的位置摸到了一个jin闭的腔dao。

周养素she1过两次，yan神已经涣散，却在他指尖chu2及腔dao入口时猛地挣扎起来。

那rou腔内bu实在是狭长，勉qiang吞进秦统的指尖就已经不堪重负，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chu来　，只会细碎地shenyin，秦统的手指在往里探的时候还带上了哭腔。

周养素shen上并没有什么女xing的特质，秦统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把手从他shenti里chouchu来，走到一旁洗去粘在手上的tiye，放下衣袖，坐到周养素shen边，拍了拍他的脸颊，淡淡dao：“给我个解释。”

周养素哭得yan角泛红：“我上军校前zuo过检查，哥哥拿走了我的病历本。”

23

周养素穿上衣服。

他脸上还带着纵yu后的气se，一shen好pirou上全是秦统rounie或chou打chu来的痕迹，走路时有些踉跄，神情倒还算镇定。

秦统坐起shen来，周养素走到门口，从柜子上拿起自己的武qi，回过tou向他笑了一下：“我的女xingqi官成熟程度和七八岁女童相仿，早年就已经停止发育了，您就是能cao2进来，我也怀不上。”

他准备推门离开，走到中途又停下来，向秦统确认dao：“您不会因为我是个畸形的怪wu就把我从现在的位置上拉下来，对吗？”

秦统回答：“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