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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仰卧在床上，tui间架着长杆，膝盖分开举在空中，脚趾被一gen抻直的细绳栓了，另一tou连在ru环上，足弓被迫反绷，一动就牵动ru环。

秦统坐在床边，解开锁在周养素gu间的绳镣，手指tong进被磨得红zhong的rouxue摸索两下，勾住连接珠串的绳扣，不jin不慢地往外拖了一截，一寸有余的石珠依次碾过脆弱chang腔，changye与guan进去的jing1ye从合不拢的rouxueliuchu来，周养素tuigen痉挛着，拴在ru环上的细绳不断震颤，扯得ru尖ting立，染上艳se。

珠串埋得越shen，石珠直径越宽，最后一颗几乎有拳tou大小，liuchu来的水已经把床铺打shi，秦统停下来吻了吻周养素，把珠串从他shenti里扯了chu来。

几颗硕大石珠撑开柔ruan的rouxue，褶皱被抹平到极致，pirou颜se苍白，又慢慢浮现血se，周养素tou向后仰去，呼xi停了许久，像死过一次，半晌才xiechu一声啜泣似的shenyin，被牵动的ru尖已经zhong胀得像两粒红豆。

秦统挪走珠串，蒙住周养素的yan睛，起shen取了一柄pi鞭与一杆木拍，用鞭梢点了下他的足弓：“今日请小周爷长长记xing。”

周养素的脚趾不自然地蜷曲起来，继而耳边捕捉到尖锐的破空声，pi鞭chou在脚心，能杀人的剧痛将他的神智搅得一团luan麻，他哽咽了一声，shenti弹起，又被pi鞭生生chou了回去，鲜艳的红檩散落在脚心，失了力气，只有鞭梢落下时才轻微地挣扎一下，呼痛声被死死堵在嗓中，变成虚弱咽音。

上百记后秦统放下细鞭，换了木拍。

木拍有手掌宽，一侧嵌了铆钉，chou在本就薄nen的脚心时犹如一块烧红的烙铁，秦统停手时那两块pirou没有一chu1不泛着红，zhong胀得绷jin发亮，摸起来微tang。

秦统把拘束解开，摘下周养素yan上的布条，周养素放下举得僵ying的双tui，疲惫地看了他一yan，倒还能说得chu话：“刑堂的手段……”

秦统打断他dao：“还没完呢，小周爷。”

他把周养素扶起来，从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他shen上，温和地说：“医嘱说每日chu门散步有益健康，今日还没走。”

48

周养素坐在床边弯腰穿鞋，秦统拦住他，从门口拎来一双军靴，单膝跪在床边为周养素穿鞋。

军靴比周养素平时穿的稍小一号，他的脚掌红zhong，被qiangsai进去时压迫得传来尖利锐痛，嵌在鞋内的铆钉还带着棱角，压进被蹂躏过一次的pirou中，周养素还没把脚落到地面就已经痛得鬓角shi透。

周养素不是第一次见识秦统的心狠手辣，他默不作声地站起shen，然而双tui被折磨得使不上劲，膝盖一ruan，险些就地跌倒。

秦统上前一步搀扶住周养素，等他拧着眉tou站稳了才松手，han笑dao：“今日我陪宝贝散步。”

卧房外有一汪活水，是秦统的私人领地，没有外人来往，平日周养素绕着水洼走两圈也不过三五分钟，然而今日半小时过去还没走到一半，几次跌倒都被秦统抱住，chun上毫无血se，只有一点被吻chu的水光，是被秦统牢牢禁锢在臂弯间，极温柔地亲吻安抚他时留下。

周养素jin贴在秦统怀中，落泪dao：“饶了我，大帅，我知dao错了，求您饶了我。”

秦统问他：“不逃了？”

周养素yan中没有焦距，喃喃地说：“饶了我，求您……”

周养素刚跟他不久时受了一整tao刑堂的规矩后见了他还能笑chu来，如今用上的手段还不及当初十一，shenti或许的确受不住，但哪有那样容易让他崩溃。

秦统也不戳穿他的表演，han笑说：“还有一圈半，小周爷请。”

周养素已经jing1疲力尽，秦统qiang迫他走完剩下的半圈，回到卧房门前时膝盖打颤，全shen力dao都放在秦统手臂上，秦统一松手就会立时跌倒，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yan中han着泪无声哭泣。

秦统耐心地安抚着他，有一些心ruan，举止却毫不怜惜：“还有一圈没走，小周爷，你是想让我扶着你走完，还是想跪下爬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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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倚在秦统怀里，抬tou看了他片刻，短暂地臣服了。

他屈膝跪下，四肢着地，缓缓地沿着池边爬了一圈，回到秦统脚边，额tou贴地，手掌与膝盖被沙砾磨破了pi，一shen桀骜气被折磨去了大半——又或者暂时收敛了起来。

“我不敢信任大帅。”他哑声说，“您可以cha手，可以派人监督，但是chun帮必须在我的人的掌控下。我要见几个人。”

秦统半跪下去，抚摸周养素汗shi的脊背，接着展开大衣裹住周养素，把他抱了起来向卧房走去，换了纵容的口吻：“见谁？”

周养素乖巧地揽着他的脖颈：“我的僚佐和几名堂主，五个人，一周一次会议，两小时左右。另外我和卢佩思先生有桩生意要谈，还要劳烦秦大帅请他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