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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统离开实验室后孟子衷走进来收拾残局，房间里的麝香味还没散去，他随手打开排气阀，语气微妙地问：“小周爷这是又zuo成一笔无本万利的买卖？”

周养素笑dao：“老同学何必酸溜溜的。”

他用手肘撑着shenti坐起来，ru尖上的银链晃晃悠悠，发chu细碎声响，也懒得摘下去，拎起实验室的白服往shen上一披，侧shen点燃实验台上的酒jing1灯，烧chu一瓶蒸馏水：“我zuo成盘尼西林的工厂，总统府要员被我断了财路，赏金三十万赚我项上人tou……老同学拿我zuo刀子清除政敌，还不许我找个靠山了？”

孟子衷走到近前，揭开缠在刚被两人蹂躏过一番的座椅靠背上的胶布，摘下一只上了膛的手枪，手腕转动指向周养素眉心，枪口一晃而过，然后单手拆卸下零件，枪杆扳机等wu掉了满座。

“靠山？”他摊开手，掌心攥了三枚黄澄澄的子弹，玩味dao，“小周爷挑靠山，怎么活似野狗挑主子？”

周养素便又笑了起来：“子衷后悔当年在军校念读时没趁我四chu1示好先下手么？可你驯服不了我。”

他利落地tiao下实验台，从孟子衷掌心上拿走子弹，随手揣进白服兜里，横肘一记撞向孟子衷眉骨，手掌劈chu一dao风声，孟子衷下意识地抬手格挡，就在中途急停下来，提膝抵住座椅，回手扣住孟子衷手腕一拽一扭，叫他双脚悬空地趴在靠背上。

孟子衷撑住扶手，一抬tou正对一gen被银环锁住的漂亮xingqi，周养素手掌用力将他的挣扎an下，不jin不慢地问：“tian吗？”

孟子衷找了一下平衡，chu1变不惊地帮周养素系上白服的衣扣，蹬住shen后墙面qiang行翻过shen来坐到椅上，从shen下摸chu一把零件：“小周爷算计割据一方的军阀，不怕丢了xing命？”

周养素退回实验台前，解开一枚系错位置的衣扣，回shen用木夹移开酒jing1灯上的试guan，卸下胶sai和冷凝guan，晃了晃锥形瓶中的白水，仰tou倒进口中：“我是个不入liu的泼pi无赖，老同学前程远大，千万别因为碰我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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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爷虽然总自称下三滥，zuo生意却是个讲诚信的，既然与秦统说好让肚里的小崽子给他养老送终，就认认真真地从养素医院找来经验丰富的妇科与外科医生，针对xing地调整饮食，喂chu个有些狼xing的小王八dan，知dao跟秦统抢人，每次周养素被cao2得狠了，胡luan淌水shenyin，就在他肚pi里打gun耍赖。

秦统摸到了肚pi下的抗议，叼着周养素的ru尖把他an到床边，往xingqi上tao了个羊yan圈，柔韧的mao刷刺进稚nenchangrou中，剜下丰盈的changye，没cao2上两回changbi就被教训得熟烂松ruan了，温顺地han着秦统的xingqi，再cha进一gen橡胶zuo的假wu也颤颤巍巍地咽下去，rouxue被打开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