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第二日忽地被监院喊住，才知他

不过那两年里我都未曾正瞧过他——只因时不时会因他面容而想起四年前的那些艳俗诗歌——不记得内容却记得模糊的曲调还有大致之意。

那中戏威胁本是故意骗他来掩饰那贼并非是我，不想见他肝胆俱裂心如死灰时竟觉下一，也是一番言语刺激下他竟也沉默同意与我缠绵。那时也因此认定他为求安定而不择手段。于是也顺推舟一连数日皆与他在府中享逸贪，可即使这般他在之后竟也能无事发生的与我坦然相对——难不成他对贞当真就如此淡视！

之后的那蹴鞠赛本就心有压抑想着借比赛发一番。一连了几个球后渐佳境时未想与他四目相对，在见到他中的敬佩时竟莫名觉呼一滞，一奇妙的熟悉从腹下传来——暗自唾弃自己的不争气，也不得借脚让石先替了自己。

那话竟如音挥之不去，也是因此愈加对那人充满厌恶，于是在与石先打赌时竟一答应敢去羞辱那人。

只是后来偶然再路过那红尘地，听到里面的诗歌时莫名觉那些竟比那书生所写还差上几分。若书生所作是不堪耳，那那些便是能叫人起死回生，弃生死。

说来他也当真大肚宽容，从未计较我不敬不说还替我掩盖对他的冷薄。偶尔想起这事觉分外好笑之余又禁不住去想难不成这世间竟无能叫他愤然羞耻之？

也是暗自庆幸四年前与人学过匿音而未被他看破绽的同时庆幸他忍气吞声顾及名誉而未声张。不想第二日他便倒在书院，那时本不愿理会却无奈受命于监院，也是见监院对他格外照顾而不禁生疑问——难他也为求谋生而与监院过那些苟且？

庸俗堕落，羞耻难堪。

那夜不而散后便打定主意就此罢了，可梦后却常梦见与他颠鸾倒凤……也才知竟叫人贪婪骨。

也不知为何心中竟暗自认定这一猜测，于是与他言语时竟忍不住对他讽刺了一番。那晚本不打算去找他，只是又止不住去想若是伤情恶化让人看端倪……等回过神时才发现人已敲响了门。

那日我本在院中树下等人，不想竟见到他路过廊甚至对我翩然一笑——我见他全然无混迹过红尘的样竟有些怀疑起他是否为那个书生。而我也因早对两年前遇过一事失去了兴致便也未打算与他坦白在青楼见过他的事。

如此也算是相安无事过了两年，那两年里倒与一叫石先的相洽，也是一次酒后失言被他知去那先生在四年前的事。本以为他会笑谈一笑置之，某一日他却告知我那李玉笙确是着男倌谋生，也是靠委献媚才留在书院——他偶然撞见过山长与他在书院阁楼恩情享。

但没想到这石先上场后那不怎么将视线移场中的人竟开始专心致志的观看比赛——心中的无名愤恼与压抑岂是三言两语所能形容，脑中顿时生一定要与他缠绵一番的想法来。

那日踏青的事倒是意料之外——我知他对石先有慕便是故意试探想见他会跟我走还是转去找意中人，未想他因怕我事而舍要过河……

这早就模糊的事自然被我全忘却，只是没想到两年后竟因在新书院里见到他而重新忆起那些不堪尘事——当年那穷酸的俗世书生竟成了先生！

莫名其妙留在我脑中长达半年之久——半年后那书生写的诗文皆被其他文作替代，而我也终于渐渐连那些俗文诗调是何内容也忘了。

那夜画面历历在目，乃至白日课堂上见他苍白撑模样时脑中皆是他双目通红抓着衣袖痛苦低的画面，也是那次之后才知何为髓知味。

那夜与他缠绵后便借题发挥故意询问他对石先的情意，而他竟也坦然相告，本该暗自发笑却发现心中并无耍玩他后的快，相反皆是些说不清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