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早对他心有底数又知晓他那些的勾当，他那挣扎无措模样倒真如初次般叫他信以为真。

早已松无力的人哪里受得住这般折磨，转瞬红着睛，嘶哑着难以言语地哽咽泣起来。

杜俞楠摸着他纤细的腰，将他双又再分开后将他右折叠屈于前，接着摸他腹下挂着的命——见那脆弱昂扬有神时先是一愣，接着鬼使神差地握在掌心起来。不想引得那将他容纳的窒猛然绞拧，灭的快意叫他后脊一僵，加快腰。

“呃不……”他果不其然瞪大了又挣扎起来，只是片刻后又面痛苦与胆怯地不敢动弹，只从嗓中忍着破碎，断断续续：“莫再……呃住手……我不……”话到最后只剩稀碎的哽咽声。

那人沉默许久，见他久久不去，于是隐忍：“你可否……可否离去？”嗓音发着颤，若是睁开双目定是泛红，痛苦不堪。

“嗬呃……不要……停下呃……”

“唔哼……不额呃……”

“望乃人之常情，先生何需羞赧拒绝”

李玉笙连番摇，却是憋红了双目也难以言尽心中懊悔与羞恼。

“我来时天才将暮，何况长夜漫漫哪能半途而废”，说着初尝情的前端竟又有起之意。

“呃……不要不……”

窗外初生清月正悬挂枝梢，明亮动人，偶有晚归夜莺长鸣叫唤，声声耳宛若近在咫尺，刺耳难掩。

“先生”，杜俞楠知他是承受不住要将前望倾泻，于是堵住他前端闸的同时将离，接着在他弓腰惊颤中又猛地内。之后又浅浅离而后，反反复复。

“先生，”杜俞楠长一气，“先生这般模样当真叫人不释手”，说着同样望缠，快意难忍，索松开手中与他齐齐没情浪。

杜俞楠轻笑着前后夹击，薄有意无意吻落在他泛起片片红的肩臂，而后停留在被他甩散的青丝遮蔽了一二的脖颈上。

那人许是觉到有抵在后，顿时羞赧气颤，脱而：“你无耻！”

话音一落，他果真不再动弹。只是息间又抬起双臂落在前，咬双，一言不发。角痕未，自己稍一动弹便会惊骇地全绷直。

杜俞楠见他角挂着泪，从恍惚间缓过神后又挣动起，于是故意将缓缓退去的硕大抵在他后：“先生可是意犹未尽？”

杜俞楠加快手中，不忘取笑着：“先生声声说不得，可这分明另有他想”

杜俞楠长长舒了气，手撩起他散落的青丝细细嗅闻，接着将他翻过侧躺，叫他压制着的右终于得了解脱。

“无耻又如何，先生今夜与我的恩情可谓了黄泉岸也难以挣脱”

“不嗬……我不……呃住手……”

恍惚无措，嘴发抖息时先是一愣，而后竟觉腹下又翻起，燥，直接腰又没那叫他难以自持的福地。

李玉笙眶一，指尖抓凌的被褥，再度落下泪。

“住手……呃住……”破碎微弱，止不住地从角落下。

“我……”轻颤着，语气再无先前：“你莫再……你若尽早离去我权当无事发生”

杜俞楠怔了怔，嗤笑一声后嘲：“这怎会是无事发生”，话音落下，腰往前动，极致的快意猛地传遍四肢。随着那被没，他长长地吐了气。

“我不你是谁，你就不怕被人知晓后受那刑罚！”

杜俞楠见他敛容正，不禁轻笑：“与其说我怕，先生就不怕丢了颜面而再无立足之地？”见他又沉默不语：“先生可是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