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看着人一次次点头才肯离开。末了还觉得不够，在微信上又发了一遍放假时间，保证自己一定回来，得到了回音才长舒一口气。

连经纪人姐姐见他这副样子都忍不住问他是不是在家里“金屋藏娇””了，毕竟这可是她亲自挑出来的苗子，能否成功亦关系着自己的未来，可不能因为这样的污点而夭折在萌芽时期。

——“是家人。我唯一的家人。”

她亦是信了这句话后来方肯将顾晚安排进团队，至于二人之后的发展，不仅她难以想到，连当事人本人亦不曾预见。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我好累啊，每天好几套卷子，想着你，我才能坚持下来。”

“忘了他吧，等我高考完，我就来娶你。”

说着又引着他的手一同搓揉那敏感乳房，惹得人不住轻吟。

“下个月高考，想吃你做的状元餐。”

秦淮自得其乐，已然啃咬上顾晚的肩，将它当作自己犒赏。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这会儿秦淮才开始嫌这一身校服碍事，着急想一件件脱去。顾晚缓过神来，见到他搭在旁边的腰带，也莫名来了兴致，“诶，我高中时候，好像也是这种款式的腰带。”

秦淮停下手里动作，从上边看着这具他明明相熟十来年，多次坦诚相对，此时正怀着孕的身子，怎么也想象不到，他那会儿的样子。

打从自己第一次见他，他就是“顾妈妈”了，自己都没想过，他也有作为儿子、作为弟弟、作为学生的时候。

于是闷闷道，“我都没见过你穿校服的样子。”

顾晚无奈笑笑，偏头答道，“少爷现在就是想看，我也穿不上了...”

秦淮有时也恨自己生的晚，没能早些遇见顾晚，可早些出生又未必还能这样阴差阳错与其相遇，现在虽然错过许多年岁，倒还有当下和无限未来可以把握。

对，把握当下——小少爷也不折腾衣裤了，解了裤头，放出家伙活络两下便欲就着温水进入。顾晚有所感知，也配合的微抬臀部，慢慢吃了进去，肚皮肉眼可见地随之发颤收缩。

臀肉下既能触到因兴奋而有些收紧的阴囊还能隐隐约约触到凉凉的校裤拉链和热热的水流，实在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

可顾晚已是一觉睡醒，秦淮却是加班加点，困意袭来，正天人交战，任欲望和疲倦彼此缠斗，半躺在浴缸中又十分催眠，实在没有力气坚持挺腰，只得摸着身前人腰腹，哑声央道，“顾妈妈，你自己动动，我...我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