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戚凌手上动作加快，江卿乐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时而亢时而柔媚。

戚凌从他双间抬，鼻上都沾满了：“小母狗要什么来？”

“戚凌！你有过谁吗？”他真的好奇死了，像他这样的人也会人吗？他也会这么对待他的人吗？

戚凌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我以为你多有骨气呢。”

江卿乐，戚凌的手又摸到了他的下面。

江卿乐红着睛看着他，终于还是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跑去了。

半个小时后，江卿乐了屋，默默地洗澡，把伤里的小石剔来，无论他再神眠，这苦还是要了他半条命，他好像真的跟戚凌说的一样，除了哭，什么都不会，被宾馆老板骗，被跛骗，他也是个笨。

“什么？”

还敢跑？戚凌追去，只听墙角传来噎声，好像要哭死过去。

轻飘飘地，要不是这话太过有指向，江卿乐以为他在说梦话。

他原本想就在椅上睡一觉，但是到后半夜就受不了了，又又冷，他咬咬牙，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很快他就不知，他的这一切，是为了取悦背后的男人还是为了自己的望。

戚凌“啧”了一声：“总是哭就没意思了。”

戚凌在那错着斑驳红痕的上拍了一下：“趴好！”

本来江卿乐已经给自己好了心理建设，以后在戚凌面前就当个活死人，心里满溢的委屈还是让他问：“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你这么恨我？就是你真的买回来的狗，你这是狗了你知吗？”

“啊……好……呜呜，到了啊啊啊！主人好厉害……快来吧……”

“不太想……”

“呵……我什么时候把你给过别人了？”戚凌隔着衣服去他的，“有觉吗？”

他不会以为这么说，自己真的就会哭着喊着要当他的狗吧？他不愿意，戚凌真的会放过他吗？他可不仅仅是生育机，还是工啊。

“想主人吗？”戚凌的手指包着，指和中指压着快速快速搓着。

戚凌张嘴把整个包嘴里，从下往上来回舐，江卿乐张着嘴发小声、急促的。

他不想泪，泪除了证明他是个弱者外，一无是，可是他又接受这样的自己，如果其他人碰到他碰到的事，经历过他的绝望，还能问一句“有这么伤心”吗？他一也不伤心，可是好像坏掉了，本不听他的。

戚凌睡在床中间，好在是侧着睡的，面朝墙里面。江卿乐侧睡在靠外面，一不下心差下去。

“嗯嗯啊！我不知。”

“你下面是一直在吗？”

江卿乐闷哼一声，他的脸斜斜埋在枕里，跪趴在床上，翘起，两只手扒开，大被扒开，里面立的、、两片汪汪的小和微张的。

“心里想，可是上疼……”江卿乐抱着给自己的手，“主人给小母狗吧。”既然反抗不了就给自己找乐吧。

前几天还是个儿，现在就成这个样，再过几天岂不是谁都可以？

要……要主人的……大……

江卿乐坐在墙角：“对……对不起……我不想哭……嗝……”

陷他的伤里，血了一路，许是看他这个样没有意思，戚凌把他托着抱了起来，江卿乐沉默地搂着他的胳膊。

江卿乐脸儿红扑扑地，渴求地看着戚凌：“求主人小母狗的。”

戚凌站了一会儿，给他下最后通牒：“半个小时之后来睡觉，不然就再去爬一圈。”

戚凌慢慢走向他，在他面前蹲下：“有这么伤心吗？”

对方生气了，可是为什么呢？明明被狠狠作的是他啊，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本不相信戚凌会放过他，忍着生理不适，他翻了个从背后抱住了戚凌，凑到他耳边地说：“我听话，你可以不要把我分享给别人吗？我只想主人一个人的母狗。”

“什么不的，你可太天真了，那对我不重要，我只需要听话的狗，你，还是给大哥他们生孩去吧。”

回到家后，戚凌给他解开了束缚，江卿乐咬着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样就是恨你了？你不觉得很刺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