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来由地让你想起教堂救助过的浪狗，去年冬天，瞎掉睛的那只大狗。它也很大，很脏，寄生虫让它浑上下血迹斑斑，了你很长时间才洗净。那条狗有怕你，但又会小心翼翼地你的手，毕竟你是那个给它充足、治疗和净住所的人。你的照顾无微不至，你的行为举止无可挑剔，无论你本有何想。

你的手指再，直到177控制不住地往前躲。你警告地抓着它的腰，尽可能把它固定，手指往够，终于抓住了那个东西。啵！那玩意掉来，啪地落到浴缸底，带来不少黏稠的血与。你拿起来看了半天，才确定那是个瓶盖。

你把洒移到它的双之间，它的大附近有大量瘀青和抓痕，甚至还有牙印。这些痕迹已经淡化，早些时候肯定更加惨烈。你想这只恶多半是从战场上送回来的，只有在和恶打仗的士兵们才会这么饥不择，并且充满怒火。

他们大分都不是什么坏人，但是公共的、免费的东西总是得不到善待。你给砸烂的窗换上新玻璃，你把棉回洋娃娃的，你费将近一个小时，从177内拿了五个瓶盖。它们被捣了甬，卡在那里，很难拿来。

，第五次冲洗后你意识到那不是染上的颜，它的发本来就是暗红的，像涸的血渍。

两面光，边缘一圈金属齿，太的形状。这是某廉价啤酒的瓶盖，你记得早年的大兵都喜买这，看起来现在也一样。

你收回漂浮的思绪，意识到自己的手在177的后背上连不去。那里的肌发达而匀称，堆积在脊两边，你的手指可以顺着肩胛骨中间的位置一路下到尾椎，尾椎有小小的突起，大概是尾的断茬。它摸起来温而健，像某剥去的野兽，血隔着一层肤在你手掌下奔腾。你的手在那宽阔的后背上显得细长而苍白，这对比很奇妙，如同纤细的缰绳拴住兽。

它今年天还是死了，大概因为什么染，它得到救助的时间太晚。

你让177爬浴缸，开始用沐浴清洗它的。你把泡沫在它抹开，搓它的小腹和腰线，半心半意地想它会不会要求自己来。177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垂着，偶尔抹掉向睛的。

177的后背在你冲洗它内时绷，肌群的移动方式相当迷人，像什么活一样。它的下有快要愈合的撕裂伤，一都不让人惊讶。那个肌环使用过度，柔而顺服，两手指并不太费力。你的中指和指它的，剪刀状分开，让能带着里面的浊来。微弱的阻力落在你的手指上，177的腔孱弱地反抗，那下意识的收缩不能防住任何东西，除了给它自己带来疼痛，不会有什么效果。

然后你摸到了什么东西。

你猜那里过不止一，是说同一时间，不止一。也有可能不止被人类的过，早十多年，兽人与人类的混合编制已经在军队里相当普遍了。177被得很开，下的肌比它本更疲力竭，像个被玩烂的娼。

“几乎和新的一样！”你讽刺地想到了老板的话。或许放到明天早上，它真的会恢复原状，恶就是这好。

现在你知为什么177几乎没法走路了，不仅仅因为上的伤。

你的手重新回到了177的后背上，这一次不是轻飘飘的抚摸，而是向下摁。跪坐在浴缸里的177被推了个踉跄，接着它明白了你的意思，在浴缸里趴下来。

他们总是这样，你想，到有些不满，就像看到公共长凳上布满脚印的时候。你是那个收拾的人，修补被踢坏的大门，净公共长凳，上免费娃娃——家境不错的人把孩的旧玩送给福利院，以为它们会被珍，真兴他们不会真的到福利院来。那些士兵为人间浴血奋战，他们也用力踢开门，砸烂逃难者留下的房间，喝醉酒一样哈哈大笑。那些丧亲或被抛弃的孩带着看得见或看不见的伤，他们抓住玩偶的往地上撞，撕烂它们，像成年人或恶曾对他们的一样。

跟看上去相反，这壮的生灵完全受你摆布，只要你愿意，你能对它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