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神父。”雷米尔说，“是我在迫你。”

忏悔室中漆黑一片，托恶血统的福，雷米尔依然能看见。他看见以诺后背开绽的鞭痕，血迹已经有些结。他俯下，小心地亲吻伤边的肤，去那些血。

这只是小幅度的动作，跟刚才的大开大合不能比，却让以诺一下向后仰起，几乎要翻倒下去。雷米尔一把抓住了他，动作却没有停下。他听见神父尖锐地气，看到那双蓝睛圆睁。

雷米尔到一阵恶心，要什么样的环境才会养这样的人？他想，那些狗日的王八教了你什么？他们对你了什么？雷米尔没法再下去，他的来，变得像以诺垂在前的那一样。

相对而言，施加在自己上的痛苦，反而无关要，乃至让人安心。

雷米尔在前改了主意，他会好好他，但不是在这里，神父趴在十字架前的光景太他妈像供桌上的祭品。他把以诺拉了起来，顺带踢翻了桌，带着神父坐到地上。雷米尔在墙边坐下，靠着墙，然后分开以诺的，把他放到上。

他的像游鱼，像灵蛇，那蛇在夏娃耳边窃窃私语。在这事上雷米尔富有经验与技巧，他能玩得足够下，而以诺，他生以来的全快都与雷米尔挂钩。因此，几乎立刻，渴望如雨后笋破土而，求来势汹汹，唤起来得如此之快，像甫洛夫的狗。

被折磨过又被取悦过后，此前推拒异的放松下来，借着的重量，它顺畅地将雷米尔吞没。他们面对面靠着，这样就不会碰到以诺背后的伤。雷米尔托着以诺的，把他抬起再放下。

以诺抓住了雷米尔的胳膊，太奇怪了，内蓦然升腾起一酥麻，这不对劲。胳膊的主人好像完全没会到他阻止的意思，反而开始变换角度。当雷米尔试对了位置，那似有似无的怪异蓦然增，几乎让人腰。

他扶着在神父里动，从尾椎骨下一路到会，唾与前将那里得漉漉一片。以诺的后背因为渴望拱起，无意识着嘴，恐怕自己也不知自己在渴望什么。

地想。但这些话说了太多次，语气诚恳、心无波澜地说了太多次，它们已经贬值，即使说，也无法传达以诺现在的心情。

他已经找对了位置，调整好了角度，随后每一次起落，腔的那东西都从那里过。“

他顺着脊背一路下，的痕迹向下再向下，顺着沟壑一路爬到会。他的在以诺下徘徊，把他开，直到神父遏制不住地发第一声。以诺想爬起来，被了回去。

“等等，不对，”以诺抓了他，稳住自己打战的，“停下！这不对……”

烛光在十字架前的小桌上闪烁，雷米尔上前一步，把蜡烛一脑儿扫到地上。火光跃着熄灭了，他把以诺扯起来，背朝上放到桌上。

以诺错了事，他让天主失望，他让雷米尔失望，难他不应该被惩罚吗？他得到了痛苦与惩罚，于是他的罪过也多少偿还了一些，终将消失的疼痛叠加，永恒的罪行消散，多么划算的换啊。这是以诺的世界运行的方式，无比熟悉，让他心安。并且，在他心中某个隐秘的角落，他享受后颈的接，享受那只掐着他的的手，贴着他双的大，后背上方急促的呼。那比冷冰冰的鞭好很多，雷米尔正陪着他，这很好。以诺希望自己能看到雷米尔，但那样的话，就不是惩罚了。

神父正发一些不够庄严的声音，像被噎住似的。他频频回，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倒把自己的表情暴给了恶。他起了，他们两个都是，雷米尔的变得比刚才更，他站起来，抵住以诺的沟。

事情变得相当奇怪，被暴者一脸平和，反而是迫他的人皱着眉。雷米尔能看见以诺的侧脸，神父的神情几乎是恬静的，只是微微着气，唯有这儿迹象能看他不是在祷告，而是在被。这是一张习惯于接受痛楚，并且习惯于在痛苦面前保持圣洁端庄的脸，这是他妈的殉教者的脸。

“这就对了。”雷米尔笑起来，“这就是我的觉……让我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