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那个时候。

在他酣睡的夜里，那个女孩独自一人数过了多少无眠的夜晚？她在想些什么？又究竟在看着些什么？

在25岁的末尾，波特卡斯·D·艾斯杀死了歇尔·D·奇。

的这一年，终于知了，他所的少女在决心赴死之时，究竟带着怎样的笑容。

从未想过的大冒险，从未遇见过的怪们，都一一涌现到了他的面前，不知何时会与谁为敌，不知明天会发生什么……就这样在应接不暇的变之中，度过了如此波澜壮阔的每一日。

第二天离开的时候，他将那把匕首留在了那里。

第321章番外一

少年时曾经许下的心愿，以这样一方式得到了实现。

明明就是个胆小又哭的家伙，可是，无论是那些她独自眺望着海面的黑夜，还是最后的最后，她在战场上回过来的时刻，当莉亚看着他的时候，总是会对他展开笑颜。

路飞不会提起。萨博不会提起。黑桃海贼团的人不会提起。白胡海贼团的人不忍心提起。而他的敌人，则是不敢提起。

他们曾经如此相。

有的时候，他也会忽然回想起他们曾经一起在外游的日。有时他从梦中醒来，会看到格洛丽娅倚靠在船舷边，静静眺望着夜下的大海的样。她那纤细的背影沐浴在纯白的月光之下，丽得令人到心悸。

04

多么可笑。

他不明白。

在那之后，艾斯赶走所有人，独自来到埋葬老爹和莉亚的小岛上。他将浸透奇的血的匕首在莉亚的坟前，一个人喝了一整夜的酒。

在这样忙碌的岁月里，他变得很少想起格洛丽娅。

她总是对他笑着的。

他能够回想起来的，全都是她的笑脸。

但是直到她死去之后，艾斯才开始认识莉亚。

她对他告白的那一次。

而会在他面前提起“格洛丽亚”的人，也已经一个也没有了。

每一次回想，都会如此刻的意识到——波特卡斯·D·艾斯从未了解过格洛丽娅。

在那之后的二十年，他再也没有提起过那个名字。

每到那时，他总是会很沉默。

因为波特卡斯·D·艾斯俨然已经成为了大海上的新皇帝。

偶尔，真的只有很偶尔的时候。他从梦中惊醒，才会忽然意识到，那个有着太般眸的少女，已经不在他的边。

【挖去我的睛，我仍能看见你，堵住我的耳朵，我仍能听见你。】

与路飞那只想要成为海贼王，却不想负担任何一方势力的人不一样。艾斯极速扩张着自己的领海，无数的人投到他的麾下，铭刻着荣光的黑桃海贼旗，以极为迅猛的速度成为了大海上最为恐怖的象征之一。

但是……究竟是为什么呢？

——想要成为大海贼。

时代变迁的暴风已经掀起了，一切都像乘上了加足力的时代一样，风驰电掣地向着未知的彼方前。谁也不能确定这个未来究竟会驶向何方，谁也不知在废墟之上将会建立起怎样的新时代。每一个人都被卷这急速变换的时代浪之中。艾斯也不例外。

为什么那时候没有察觉到呢？

杀死奇的刀，是艾斯从二十岁起就再未离的许德拉匕首，他将那把匕首了奇的心脏。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