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存远半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刷微信。睡衣随意敞着，来实的肌和大。崔聿看了一便收回目光，照从前的习惯，先收拾了他昨晚脱下的衣服。

伤疤落在崔聿，看着颇为可怖。手术应该能去除，但周存远觉得它还算有意义　，就没打算动。再上印，总不能上到右边来个对称吧？周存远手指从伤疤慢慢到崔聿肩，崔聿合他的动作微微低。摸到了后颈，周存远若有所思的在那画了个圈。

崔聿跟在这些年服侍在周存远边的家后面，手中拿着纸笔，记下他的喜好，到了周存远的画室，家熟练的动手整理，他便看着学习。

偶尔想到周存远那些举动的义，崔聿内心便多一分惶然。

周存远想起他的伤痕，又，“过来。”

周存远随意吩咐：“我工作在b市，过两天就去，把我常用的东西，画什么的收拾下。”

解开最后一颗，周存远伸手拉开了他的衬衣，洁白工整的衬衣挂在崔聿肩，将膛整个展示在他前。

不知崔聿养了多久才好。

崔聿不明所以，放下手中的衣服走在他面前跪下。周存远坐起，伸手去解他衬衣的扣。崔聿衬衣扣得严实，系到了最上面的一颗，他解了两颗觉得麻烦，：“自己解开。”

次日清晨，崔聿洗漱完毕，去服侍周存远。在屋门跪了片刻，听到里面有响声，崔聿便轻轻扣门，：“请三少爷安。”

崔聿难堪的侧过。

周存远：“恩，你也一起过去。”

崔聿愣了下，“是。”

崔聿问：“您要长住么？”

崔聿不知他对自己的怎么起了兴致，只得应是。被人目光灼灼的盯着看，又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崔聿脑里一团，手指也不太听使唤了，几颗扣解了半天。

记忆里回过神来，周存远了一支烟，悠悠的想。

周存远低打量着那个伤疤，摸了摸，问：“还疼么？”

——那样的话，崔聿多半又要被红眶了。

隔着门传来周存远的声音：“。”

伺候完周存远洗漱穿衣，周存远便吩咐他留在家里，自己门找好友告别去了。

躺回床上，周存远收敛了自己的坏念，人都到边了，不差这一会儿。他懒洋洋：“穿好衣服，起来吧。”

崔聿瞬间绷，他明白周存远在想什么了。

“三少爷……”他低低唤，像是恳求。

“已经不疼了。”崔聿回答。

意兴阑珊的收回手指，崔聿没得他吩咐，只能继续敞着衬衣。晨间还是有些凉，膛上淡的r不一会儿成了一块小石。周存远瞥了一，莫名觉得牙，很想上去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