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聿不知他怎么突然发问，小心的扫视周围，确定没人注意后，回答：“是下疏忽了，下稍后给老宅发信息调过来。”

好心情被坏的差不多了，周存远冷哼一声，闭目养神。

这一天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难熬了。他还记得上午周存远在了他脸上的事，或许是心理作用，一直觉得脸上很不舒服，在周存远离开后，才敢去洗。

他知，这还只是个开。

周列正送给弟弟的是一间小别墅，在市中心附近，距离周存远工作的地方稍有距离。白峥安排人提前打扫过，接下来只要把周存远的画行李搬去就行。

崔聿抬手甩了自己一个耳光：“下失言，请主人责罚。”他想起来周存远威胁他的话，生怕他命令司机调回老宅，给他上印。

崔聿看着那家情趣用品的店，有些难堪的轻声央求：“主人……”

厨艺是近侍都要修习的，他手艺不能说尖，也算相当众，周存远没挑剔，待他吃完后，崔聿将剩菜端到厨房，自己草草填过肚，准备继续整理他的画。周存远午休了一会儿就门去学校了，没让崔聿跟，自己拿了车钥匙离开。

崔聿叩首：“谢谢主人。”

司机将行李都搬好了，见周存远回来，便告退回去。崔聿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如释重负。白峥事一向细心，连冰箱里材也准备到了，崔聿便动手下厨。

别墅区周围很闹，周存远手袋漫不经心的走，崔聿在后面跟着。周存远味挑剔，转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趣，准备回去。经过一家店，他停住脚步。

不多时，崔聿拎着一包东西走了来，连脖颈都羞红了。对上周存远的目光，崔聿中尽是恳求的意思。周存远便也不继续为难他，慢悠悠的回家了。

到达b市，从车上下来时，崔聿踉跄了一下。三个小时的路程，没得周存远允许，他一直跪着。

……

当着他的面，周存远寒着脸将录得视频删除，末了拿到他前，问：“满意了？”

周存远坐在台的沙发上看最新一期的艺术周刊，崔聿和司机忙碌着收拾东西。看了时间，已近中午，崔聿便走到他旁边，跪下问：“主人要用餐么？”

周存远侧看他，眸幽，“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想到那段视频会在各人的手机来回传播，崔聿终究坐不住了。他跪了下去，“下知自己逾越，请主人不要把视频发去……”

周存远没声，崔聿只能抬脚走了去。

崔聿跪在地上，不敢再声打扰。

直到汽车远去的声音传来，崔聿才松了一气。

“阿聿，你没准备调j的东西吧？”

周存远合上书，“去看看吧。”

“那倒不用，有现成的，”周存远侧看他，扬扬下，“去买些你要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