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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聿知dao这东西是要dai在哪里的,这些年跟在不同的人shen边,他见多了这zhong折磨人的qiju,却还是第一次用在自己shen上。
将冰凉的环形打开,把它贴近自己的下ti,崔聿的耳廓因为羞耻而通红,蜷缩在mao丛中的qi官被主人小心翼翼的托起来,yangju环贴jingenbu扣了上去。
“嗒”的一声,jing1巧的小环圈住了xingqi,是一zhong诡异的束缚gan。崔聿买得慌张,型号是随便拿的,有点小,因此dai上去后隐隐生疼。peitao的有一gen细gun,他咬着牙,从xingqitoubu钻了进去。
他毫无经验,故而不知这zhongruan垂状态下是肯定进不去的,周存远一直在看,倒也没有chu声cui促。崔聿汗滴落在地面,他自己下手没轻重,那可怜的qi官toubu已经zhong起来,却gen本没进去多少,心一横,他手下发力,想要直接tong进去——
拿住细gun的手被踢开,周存远dao:“你想废了自己?”
崔聿伏在地上,嗫嚅dao:“下nu不敢……”
周存远站在他前面,居高临下,将崔聿看得透彻。男人黑发被汗浸shi,贴在苍白的后颈,背bu线条liu畅,pi肤上存留着一些从前受罚后留下的伤痕。目光从脊背往下,游到了崔聿的tunbu。崔聿那chu1也生的秀气,是zhong不见天日的白。
周存远知dao自己有些过分了,他并非喜huan从苛待家nu中获得快gan的主人,只是对象是崔聿,他无法自控的想要再三试探这个男人的底线。
久久没有等到他开口,崔聿心中忐忑,再一次开口请罪:“下nu今后会记得清理自己,请主人宽恕……”
他那些手段并没有很可怖,却成功把崔聿折磨成了惊弓之鸟。稍有响动,便蜷在地上瑟瑟发抖。
视线掠过十二年前那张速写,他突然觉得有些无趣。坐回椅子上,他拿起铅笔,信手在方才那张图上涂画,“下去吧。”
崔聿应了声是,抱起自己的衣服,诚惶诚恐的退下去了。
周存远在画室中不chu来,崔聿也不敢再懈怠,匆匆穿好衣服,拎着买来的东西回到自己房间的盥洗室,想起周存远刚才的吩咐,又ying着toupi找chu来一把小刀。
倚在墙上,他脱下自己ku子,将刀慢慢贴近下腹,忍住怪异的gan觉,一点点刮下mao发。他来不及购买专业的qiju,只能用小刀代替,下腹pi肤细nen,又在那zhong位置,他再三谨慎,还是留下了几dao伤痕。因为genbutao着一个环,那里的mao发更难清理,崔聿下意识咬着chun,因为屈辱和难堪红了yan眶。
后面的清理同样难熬,温热的水guan进shenti,忍耐三分钟后再排chu,需要反复三次,直到排chu来的是清水为止。这是需要服侍床笫的家nu每天都要zuo的,周存远给他划了shen份,此后,他每天都少不得这一环节。
这不算最折磨人的,每天早上,床nu还需……为主人口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