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聿低低：“下也清理了……”

崔聿指甲快要陷掌心，张了张，找回自己声音：“……后、后里面，打去八百毫升温，用……住，等三分钟以后把排去，要三次……直到肚里面洗净……”

尽他再三注意，生理问题仍然不可避免，小腹饱胀的觉十分难捱，难以忽视。说周存远并没有禁止他排，只是那个环直径偏小，将官牢牢锁住，即使崔聿试图排，却本不来。沮丧的从盥洗室来躺在床上，崔聿迫自己平静下来，尽力忽视上的问题。

他被下放去时什么都没有带，手机还是后来分的。因此，现在的手机里空空，除了必要的通讯件，基本什么都没有。

周存远挑挑眉，看不是否满意，又：“前面呢？”

崔聿觉得中生涩，吐字如刀割：“用温从……从下面去，然后用……住，三分钟以后排去……重复三次。”

周围很静，月明星稀，树木枝的影从窗里透来，泼墨般洒在地板床沿。看了钟表，时间不早，已经凌晨两多，而家通常要在五钟早起。

一个念冒，他笑了笑：“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崔聿听在耳中，几乎不敢相信。他好了被吞吃净的准备，却没想到被放了过去，抱住自己衣服，他逃也似的去了。

端起床的杯喝了，视线上移，他打量崔聿发的，“我有这么苛刻么，连都不给？”

夜，崔聿惊醒。

周存远笑：“怎么的？”

打开微信，目光淡淡的扫过周存远要求下换的像，手指下拨，停留在通讯录里一个人的账号上。那人名称是个单字母“Q”，像是个打儿的小猫。

崔聿因为下的那个要命的环，整个下午和晚上一滴都没敢沾，生怕腹涨尴尬，此刻听他语气生冷的发问，知自己似乎又了霉，一时无措，只能叩首：“是下错了……”

觉比之挨罚时跪的卵石地面更让他恐惧，“……下午时的。”

说完后，他哀求似的看着周存远，生怕周存远仍觉不满足，要他当面给自己清洁。

叹了气，崔聿打开自己手机。

“敷衍我呢？”周存远这次没放他过去，“说不好就把工拿来，当面演示。”

在周存远示意下，他慢慢把内拉下来。粉的官束着一个小环，光秃秃的缩在双中间。崔聿全只穿着一件白衬衣，下摆盖弥彰的挡住私，肤因为羞赧而泛红。周存远突然觉得燥。

他没有崔秋的照片，唯一能留在边的东西，只有崔秋再也无法登陆的账号。

周存远好笑的看着他，几乎有些期待明天的来临了。

指尖划过，仿佛隔着时间与空间的垒，抚摸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