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列正沉声：“你是我私，记好了，不是周家养的床，不到你去爬床。”

白峥动作不停，轻轻叹了气：“下是想……为主人再尽份力。”

周列正手上动作顿住，：“。”

“知为什么罚你吗？”

“下请主人安。”是白峥。

周列正语气和缓了些，“上衣脱了。”

白峥沉默片刻，：“主人说的是。”

白峥伸手解开衬衣，转背对，让他看上的鞭痕。周列正看得是他左肩后的一块印记。周列正没有周存远那样的闲情逸致，他的印很简单，就是他的名字。掌刑主事施刑时特意绕过了上印的地方，整块背都是伤痕，只有左肩印记完好无损。

周列正轻蔑的打断了他：“贱。”

伸手，他伸手指，顺着一条鞭痕过去，他能听到白峥的呼声急促起来，因疼痛，也因渴望。

白峥低声：“谢主人教导，下明白了。”

白峥回：“服侍主人，下不累。”

周列正知，所以收他私后，很少让他去刑堂领罚。这次……

他不是天生的受狂，这是少年时期作为床被刻意调教来的，周家经验丰富的调教师只了半年，从此白峥只有在极痛中才能获得最大的快。

服侍周列正沐浴完，他在手中滴了几滴油，快速掌心，随后力适中的在周列正赤的背上。白峥技巧很好，他很熟悉周列正的，不必吩咐力也恰到好。白峥到底消耗大了些，过一会儿，呼声变得重些。

周列正：“抬。”

接下来的发展顺理成章，他不是喜暴力的人，所以以往白峥很难获得满足，痛苦让白峥像开了的，烈的、不顾一切的绽开——直到将自己的所有全然奉献给占用他的人。

白峥在地上跪了一会儿，平息望后便匆忙离开。回到自己房间，对着镜他看到背后是棋盘一样目惊心的伤痕。有些地方还是被打烂了，血细细的下来。漠然看着狰狞的背，白峥扯来巾，熟练地给自己净。把穿来的、带着血迹的衬衫换下，他又了门。

“累了？”周列正忽。

“下年岁不小，样貌都不行了，若是能派上用场……”

不必回，周列正也知白峥会是以什么表情说的这话。温驯的，柔和的，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

晚上九，周列正的房门被敲响了。

“是不是非要废了你后面，才能收心？”

起来，若不是他勉力控制，好几次要薄而。

白峥仰起脸，目光向下垂着，避免与他对视。他的脸比起白天苍白了些。

白峥掩上门膝行去，在他面前叩首：“下来为主人。”他领了一些油，装在盒里摆在边。

这话说的重，白峥登时跪下去，惶恐：“主人言重，下决不敢忘自己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