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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过,对自己的犹豫不决,徘徊迷茫。我为什么这么没zhong呢,这么受制于陈宇。那个心理医生说的太简单了,也太理想化了,不是当事人不会ti会到这zhong艰难的境地。我可以和我亲爱的弟弟,我爱的弟弟永远在一起吗?我可以,没人能阻拦我,我可以和他zuo爱,和他当恋人吗,我也可以,不就是世俗吗,大不了我们换个地方生活,我们隐姓埋名,改tou换面,没有人知dao我们的关系,也不会有人认识我们。
可是陈宇不会后悔吗?他现在十八岁,年轻又张狂,因为我是他哥他就喜huan我,对我产生超chu常人的占有yu和yu望,可如果他事业有成以后,见过更多能够惊艳他一生的人呢?他不会变吗?变的话又怎么看待我和他有过的荒唐,怎么看待我?
他喜huan的到底是我这个哥,还是喜huan我这个人?是因为我对他的好而喜huan,还是被我的xing格和灵魂所xi引?我搞不懂,他也不会搞懂。我清楚,但他就不一定清楚了。
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有能够相伴一生的爱情,我也不想去想这个幸运儿会不会是我,我只知dao,如果有一天他后悔了,他怕是没有脸面对我,但我也不想让他ding着愧疚,明明不爱我,还对我进行还债一样的弥补。
小宇可以肆无忌惮地诉说他的爱意,但我不行,我也不能纵容他,因为我是他哥,就因为我是他哥。因为我爱他,所以我给他后悔的余地,他可以任xing,我不能,他是我一手带大的,我溺爱他十几年,再继续下去只会毁了他。
我背着他办了住校。
他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我收拾好所有东西,给他写了一封很长的信,拉黑了他的电话号码。
因为半dao办住校的人实在是少,所以我被sai到了ti育专业,室友是三个五大三cu,天天lu铁的汉子,寝室弥漫着一gu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
而且他们三个都是东北人,非常热情和自来熟,也很友好,相chu1起来毫无压力。我们简短的寒暄过后,就忙各自的了。
上次住校没住成,还是在初中,小宇哭着跑来学校找我,眨yan之间好像一场梦,他已经这么大了,学习优异,长相英俊,要shen高有shen高,要shen材有shen材。我看着墙上的周杰lun海报发呆,突然很想哭。
没来由的,心里一阵酸涩,好像是一zhong控制不住的心理反应。
zuo人不能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自嘲地想,我就是个窝nang废,就是没办法对他态度qiangying,没办法对着他说你让我很恶心,对着他说离我远点,甚至连你很烦这三个字都说不chu来,我大可以对他冷淡、冷漠、qiangying、恶劣,但我zuo不到,我对着他,我zuo不到,我没有办法对他恶言相向,冷脸相对,我舍不得。
所以我只会逃避,只会当缩tou乌gui,只会用断联系这zhong愚蠢的手段来制止自己的心ruan,来qiang迫自己qiangying起来,来断了所有的后路,不得不向前走。
我给我爸说住校是因为有助于奖学金的争取,我爸信了。
实际上我一次奖学金都没拿过,小宇倒是拿了很多次,我这zhong拙劣的谎言能骗过我爸,但肯定骗不过小宇。
我搓搓脸,然后捂住,缩成一团。
没一会儿,有人拍我的肩膀,我抬tou看他,他收回手,笑笑:“你,心情不好?”
说话的人叫汪郜,眉yanting正派。我笑笑:“没有,怎么了。”
“噢。”他挠挠tou:“没啥事儿,就看你攒成一团跟条猫似的,那什么,你想不想玩游戏,我有个游戏机。”
我尴尬地摆手:“我不会玩游戏。”
他呆了一秒,点点tou,随后惊讶:“不会啊?那,那我教你啊。”
我本想拒绝,可又想不到拒绝他的理由,就点点tou。
他搬个凳子坐到我旁边:“从最简单的手游开始吧,怎么样,我看你没拿电脑。”
“好。”
“玩啥呢。”他自言自语地嘟囔着翻手机,我脑子里闪过什么,突然问:“你知不知dao有哪一款游戏,打开后页面是一朵黑边白玫瑰?然后碎成几块儿的?好像是一款解密类的游戏。”
“解谜类的游戏?”他认真地想了想:“不知dao,我玩解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