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叉进他指缝紧紧扣住,甜丝丝媚生生凑过去索吻,阴穴却突然一空。
孟霄存停了动作埋到姚晖身子里,将沾满了他淫液的手指往他脸上揩揩,再去摩挲他唇瓣。
姚晖意乱神迷着瞥一眼,带着面颊上湿亮亮水痕启了唇低下头去,去舔他带着淫汤的指,卷卷舌尖含进嘴里,再用吮孟霄存阳物的法子吸这两根指头。舔干净了便用嫩红软舌推出去,是勾他,冲他讨饶,求赏赐一般。
“好四郎、好官人,给个痛快嘛…”
他将鬓边被汗湿的几缕发丝撇到耳后,眨眨眼睛瞧孟霄存。怪委屈的,怪可怜的。
那处也沾着他自己流出来的水儿,又湿了颧骨耳根和几根发丝,让他硬朗的面庞更泛上层温软杂乱的放荡——姚晖决不会用附了污物的手去牵孟霄存的。
“…就到这时候了、还想着欺辱我吗。”
姚晖扭扭腰缠他半天,却一点回应没得。
他还是被这小郎君压在床上搂在脖颈,什么都瞧不着,只闻到孟霄存发丝上边浅淡的龙涎香味,又尊贵,又熟悉,又好闻,陪了他十几年。
嗅着嗅着,更湿了。
将到的高潮戛然而止,下边被肏得艳红肿胀,两口穴儿夹不紧,还往外冒着水,似个湿软多汁的肉蚌般收缩。
姚晖正因这没来由的停顿一阵心慌,却突然被掐着腰提起来,让下身暖融融阳根直直捅开,再抵着肉壁钉实——
是被研磨着一圈软弹宫口,再生生嵌进去子宫那不是给人用的地方。
那先是闭着,磨磨、顶顶,就开个小口,从这隙间溢出些淫汁。下点劲硬往里入,那圈早就被肏过几千日夜的红肉,就为昨个刚见过的情人开了。
柱头剜着娇嫩内壁,温热龙精往里填了个透,正好将这肉嘟嘟小嘴喂饱。
那东西在他子宫里奔涌撞击,水柱冲击柔腻内壁,又满又爽,逼出姚晖好几声连绵的尖叫。
“怎么可能欺辱你?就是让哥哥缓缓。这回真是累着昌安了,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早已被肏肿的宫侧给阳精冲到发抖,颤巍着夹吮他那根孽物的头,腰肢触电似的狠狠一挺。
孟霄存再牵着他的手摸他小腹,两块结实肌肉中的一丝隙。
往下一按就能发现,那块都被硬生生顶出来了突起,隔着一层皮肉就是他大敞的胞宫。灌进去的精液混着水射得满满,一突一突的。
穴里边又涨又酥软,随便对他精实小腹揉上一揉,便是癫狂般的张翕夹吮。宫口将孟霄存阳茎裹得紧极,子宫却水一样柔柔附着,像是口淫泉。
一口屄肿胀又红艳,哪哪都给肏肿了,尤其这细嫩胞宫,都该碎了。无论多实多紧,穴儿都是要被肉棍撑到大敞的,估计拔出来之后就再难分开,精液都得堵在里边。
他还未回应,就于恍惚间又依稀听到孟霄存细声说话。
热气喷薄在耳前颊侧,有点痒,还散着水汽,龙涎香混着石楠花的味一同扑鼻,暧昧声响混了孟霄存低沉的嗓一同入耳——
不只是低沉。清亮,绵柔,像潮水起没隐去礁石,像一缕盎然六月春。
“委屈哥哥了吧。别哭啊,还等着哥哥给我怀上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