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舒服的。真的很舒服。”

“唉。不行的…”姚晖阖住眸。

倒是害了底下教他抚得光涟涟，沾染附着到孟霄存手上。

“啊！……呃呜……会破吧、噫……。”

毕竟他是真不怎么会。

“不必说。明个起来就八抬大轿把哥哥、不是，娶门。”

“你要是还醉着，就听我说。醒了，就，就也听着吧。小孟今年束发了，也该娶亲了，”

的“”，像小馒一般，只不过中间夹了果脯。

直把姚晖得猛一激灵，都向外绷踢开。得不到回答，他便也不再问了，只一好嗓低哑哑叫床。

“哪里恶心啊，姚晖。你好漂亮。”孟霄存本只细细听，这时候忙来阻断，觉得好笑似的勾勾嘴，欺去吻姚晖睫——再脆借着姚小公爷打开的，继续下边的。

“你把我开了苞，就当我…嫁了你。寿宴就当是婚宴，宴上的酒就算杯酒。礼服就算婚服，这晚上就当是、房烛夜。”

就是个梦，哪里有那么多东西要考量？再说他哥哥怎么能这么屈从畏缩？连真人都不像，但也的确是新奇，多长了这漂亮……那就好好玩他呗。

“舒服吗？”孟霄存答非所问，语气冷厉傲得很。这晴不定的四殿下又惊得姚晖一颤，倒也不敢再去提甚么问题，只顺着本意迎合他。

哪能是不舒服？他情事上真

不用计较奇不奇怪啊，哥哥。我你就是你，能因为你多长个东西就不了？孟霄存心里边寻思着，却没说来。

一手牵着他还分着小的手，环住自己脖颈，另手一下一下蹭这。那地方一丝杂没有，净得很，但毕竟耐不住幼小。连都要找好一会，陷包里不愿意来。

他停了语句，像是自己也没什么底气去辩，抖着嗓悄声再补一句：“恶心的。”

梦就梦，哪里要整那老多用不着的。

他再皱皱眉，不耐烦或唾弃似的啧一声。没有姑娘家的漂亮却先有了羞怯，矫造作得令他自己都觉得矫情麻——却毕竟还是得继续说下去。

他狠下心探了右手，用两指去分开他漂亮的牝。那地方可真是腻，绵绵的，糖一般颜，指尖抵住泛着红的小时，都能陷里去——于是红艳艳就这么来，遂姚晖心意被全全予给孟霄存，他的殿下。

反正、反正不可能是真的。

他摇摇弯个苦笑，又继续讲：“我从未经过房、房事。这辈，是第一次。”

……稽得好。

“漂亮？四郎不觉得、不觉得那块儿奇怪吗。”

动作毫不犹豫，大胆得像是个幼娼，却还透着分少年人的青涩。

他于是不言语，只几把姚晖的——再把他双扯过来环到腰侧，狠狠一扭从里悄悄探来的、终于被找到了的小珠。

孟霄存打断，面上毫无惧怕或疑虑。他脸仍凛凛，目光炯炯狼王也似——但这话真是太稽了。

他心里的确是忐忑，这话也就是孟霄存酒没醒才会说吧。天阉之，他自幼便知是妖异，不该存于这世上的。往常要是哪人家了这类，都是要装作夭折暗下掐死的……也亏是能幸免。

“四郎，就是、我都告诉你了，你得喜我啊。是吧——我知这的确是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