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颈颤巍巍开出个小口,去迎贯穿它的肉棍。
他腰胯狠狠一颤,于是便吞到了底。
“呀、呀——”这动作太烈,惹得他瞪起一双眸,泛出些泪来。绵软屄穴吞吃着,大开大合吮咬着,近乎痉挛。逼肉软湿,紧紧吸住他一根阳物,已被磨得肿烫,还好淫水不止,绵绵浸湿浸软他整个下体——
孟霄存却忽得挪腰抽去,教他宫口被剜过那么一下,几乎要剥出来穴内嫩肉一般,“疼!”
“陛下,轻点……”
他小腹灼痛,慢慢再吞下去这一柄深粉弯刀,伏在他的小陛下身下,蹭到他面前去索吻。湿热甬道咬得紧,绵密皱褶几乎展平,他宫颈口软软夹着,整个子宫又被占满,饱得娘娘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贴贴陛下殷红薄唇,妄图留下个印记来。
“好。轻点、轻点。”
孟霄存低声安抚,却仍似敷衍。抽胳膊去抚姚晖背脊,下边动作也小,任湿红肉道舐舔吮吻,含得他青筋发胀——
再破开他腻软后穴。
娘娘睡前会做好清理,那穴儿肥腻红烫,肉壁湿漉漉、腻乎乎,较前穴软绵不少,就该用来吞男人鸡巴。
就说,他也不要天子碰,这又是干什么。
再加上,他多吃流食——倒不是谁强迫他,自姚晖父族皆身死,他便吃不下油荤。孟霄存事做得太绝,朝中余波未平,暂还没空与他谈这死生大事。
陛下一恍神,才想起来。自娶姚晖起,也就过了一礼拜不到。
他不发一言,埋到姚晖颈侧,把那口不算常用的穴眼干开,一次次破开堆叠软肉,九浅一深磨那阳心,又缓又重。
“好陛下、好相公……”
娘娘就吃这套,叫的温软又缱绻,搂住孟霄存肩颈。穴儿缠得紧实,吻上粉烫肉柱——
陛下却忽得抽离,覆唇他额上,下身捣入前穴,破开湿淋淋肉逼,挺到底,插到姚晖呜咽着拥紧孟霄存背脊。他欺身下压,分开姚晖一双长腿,几乎是将娘娘对折在床上。
那两口淫穴湿润滑腻得过分,覆一层清亮骚水,入着又畅又顺。娘娘搂紧了膝盖,教他夫君干他更容易些——
孟霄存再抽出去,顶入已被干至艳红的后穴。一抽一插,他交替操干着两个肉穴,进出间搅过碾过红腻穴肉,甚至牵出来,爽得娘娘扭着腰嘬他吸他。
可刚刚吞下便要被抽出来,他吃也吃不满足,腰扭得像发情的小狗,性器都肿起来,渴得好似再不吃鸡巴就要坏掉了,“合该两个人干你的,倒是难为我。”
“不行、不行,昌安只要陛下,呜——”
孟霄存动作愈快,几乎捣得姚晖嫩穴红肉与淫水被拍出杂影,浅麦色的一口馒头逼都已被干到肿红,骚水粘腻腻、湿漉漉,在灼烫空气中挂出银丝,再被一次比一次迅捷的动作干散。
一会干到阳芯,忽得又干到宫口,他其实才从边疆回来,两三年,顶多是自己夹腿揉逼,很久没玩过这么花的。前后两穴被干得大开,他是真的爽,
姚晖身子随着操干挺动,被入到魂丢了半条。那一对内陷乳上边的金链晃晃荡荡,在他紧实腹线上边漾开灿灿的痕。孟霄存看得眼花,扯住链子拽出来那含在乳晕里的小粒,叼上他乳首。
操他快二十年了,那奶头还是嫩红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