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景澄轻轻地眨了下睛，真实的困惑：“为什么？”

“你知的吧？我技术很好，”游景澄低声笑了起来，齿间残留的烟味在极近的距离之下，传丁少文的鼻腔中，“上过我的人没有哪个不在下次再次光顾的……看我现在在圈里的位置就知了吧？”

游景澄：……

他第一次刻骨铭心地会到了“喝酒误事”这四个字里面蕴的刻内涵。

“还吐在了我上。”丁少文补充，算是解释了他为什么会穿着游景澄衣服的原因。

“不许……”或许是的情绪太过烈，丁少文从中发的声音，听起来都有那么一嘶哑，“——这样诋毁你自己！”

这大概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只要你提来，我就会给你的哦？”微凉的指尖来到丁少文的下颌，在的骨骼上小幅度地挲，游景澄压低的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蛊惑，宛若夜间在湖中柔婉歌唱的妖，拖着人一步一步甘愿地踏冰凉的湖，“这样的事情我得不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游景澄并不认为，时间和份的改变，会变更丁少文的想法。

“费用你已经给了。”丁少文并没有因为游景澄的态度，而表现什么异样，看不什么表情的脸上与初识时的冷漠与疏离不同的平静沉稳，“听我说完刚才那番话……就是保守你秘密的换。”

游景澄：……

“这个秘密，可以在我这里换更多的东西哦？”没有夹着烟的那只手抬起，虚虚地贴上丁少文的面颊，暧昧地描摹着他面的线条，“比如，更一的……”游景澄仰起，凑近了面前的人的嘴，却又在双方即将碰时停了下来，朝对方的脸上吐了烟，“…………”

“你昨天喊了我的名字。”然而，不等游景澄把话说完，丁少文就再次打断了他。

上了一，“我觉得我们应该先谈一谈……”

夹着烟的手指一抖，大团的烟灰落在了近在咫尺的床单上，迅速在上面了一块焦黑的痕迹。游景澄动了动自己被勒了红痕的手腕，刚把注意力从那里转移过来似的嗤笑了一声：“我以为你已经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需要我什么，你才能保住我的……”游景澄偏了下，勾了一个略显讥诮的笑容，故意用上了一个暧昧的说辞，“……秘密？”

“……你生气了。”柔的靠垫被蓦地压上的重量压得下陷，游景澄望着面前那双翻着灼然怒意的眸，不由地有些恍惚。

更何况，对方一早就说过，会重新好好地追求他。

毕竟之前比这更过分、更伤人的话，他也不是没说过——可对方却依旧是一副接受所有的他的架势，连一丁负面的情绪都没有。

“我知，”察觉到游景澄的动作，丁少文捁住他手腕的手下意识地放松了一力，又在下一秒重新收，将其牢牢地禁锢，“——所以我才更清楚，”丁少文看着游景澄的双，一字一顿地把后面的话说了来，“为了得到现在的一切，你付了多少努力。”

“是你放我来的，”丁少文顿了顿，继续陈述昨天晚上被游景澄丢失的记忆，“还把助理关在了外面。”

“不过……”微微弯起眸，游景澄略微歪了歪脑袋，作些许无辜的模样，“真的这样就够了吗？”

略微上挑的尾音还没落下，一然的怒气就陡然从丁少文的上发来。来不及收回的手腕被一把抓住，力大得让游景澄忍不住低哼声。

“那这场易对我来说还真划算。”游景澄挑了下眉，对丁少文的话不怎么意外。这个人本来就是不那会抓着别人的把柄，行胁迫和威的类型。

游景澄：……草。

——但游景澄不可能接下来的事情，就那样顺利地照他的意愿发展。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弹了弹，让香烟一端的灰烬准确地落了透明的玻璃皿当中，游景澄沉默了片刻，松开拧起的眉，重新看向丁少文，不再摆陌生人的架势：“说说看你的条件。”

在和丁少文提分手之后，他已经说过类似的话了才对。上一回这个人的反应，可没有这么激烈。

他还以为这个人永远都不会这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