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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已开,丝绸香料之路上的小国光是盘剥行商的关税,就富得liu油,苏家人若是能遁走,占一国为王,岂不是比效命于大昭来得痛快。
是晋王,还是另有其人?难不成是秦王楚王一党之人?不应该啊,苏家便是娶了她寿安郡主,可长公主也非是对东gong储位有心之人,苏家更是忠君的孤臣。
这其中究竟是谁在捣鬼?
从书中后来的蛛丝ma迹来看,似乎还是晋王一党可能xing更高些……
见她久久不言,又陷入了沉思,阿颜只能放轻了手中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梳理着手中乌黑冰hua的长发,生怕惊扰了郡主。
又过了半晌,王沅倏尔睁开了yan,yan中闪过一丝愉悦,便是不知是谁又如何,她如今已经改变了今日苏府即将要抄检chu通敌书信的情节,日后也一定能改变苏六郎,乃至苏九娘的结局。
事在人为,何况她已经知晓后事如何。
大约再过半月,就会传来“边关小国叛luan,苏大将军与长子次子无故失踪,其实是率领一队人mashen入了敌营”的消息。
这一次没有了被抄检chu的书信,朝廷一定会派chu救援之人去接应他们父子三人,不会让他们再被叛luan之人追杀,因为没有人接应而下落不明。
更不会从此成了苏家由盛转衰的转折点,让苏六郎与苏九娘再重蹈覆辙,走向那样的结局。
正想着,就被阿颜不住地往她yan睛下方点染的动作打断了思绪,往后仰了一下,又看看阿颜手上的脂粉,她ma上拿起妆台上的jing1mei的小靶镜。
……果然,昨夜辗转反侧的时间有点长了,yan下有一片淡淡的青se,不用脂粉遮掩下,一会去老夫人chu1请安说不得要被关照了。
“郡主,”阿颜有些yu语还休,最后还是劝说dao:“便是郡主担忧苏郎君之事,若是不好好休息,也扛不住的。照顾好您自己,才能不让苏郎君分心。”
拍了拍阿颜的手背,她神se温和地回应:“下不为例,快些为我上妆,可不是要耽搁了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等到结束时,王沅又仔细看了看,阿颜的手法不错,基本上看不chu来涂粉的痕迹,yan下的青se却都遮住了,应当不会被看chu端倪。
大约是她遮掩的太过成功,才请完安坐好,对面的王元娘就yinyang怪气地问dao:“我瞧着阿沅昨日可是睡得不错,神采奕奕的,就不知dao苏家郎君昨日睡得可好了……”
“元娘!”
一声断喝打断了她继续嘲讽,王沅有些不敢置信地抬首望去,居然是王三郎这个便宜阿耶阻止了她。
好在王元娘见好就收,她已经达成了目的,这会心情正好,也不在于王三郎打断了她,心满意足地用起早膳来。
见到王沅有些不敢置信的目光投注在自己shen上,王三郎也有些不自在,他索xing低tou用膳。再加上老夫人如今已经是万事撒手不理,更不会接话。
一时之间,堂内静悄悄的,只偶尔有银著与杯碟轻扣的脆响。
这个王元娘仿佛是自顾二郎回洛京之后,就彻底撕开了脸pi,真不知dao顾二郎给她guan了什么迷魂汤。
不过也可能是她本就怨恨原shen罢了,毕竟她阿娘难产,跟长公主也不算毫无关系。
这么一想,王沅就释然了,书里几乎没chu现过的炮灰小角se,忽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