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匀停的手上是折成方块形状的纸条,想来是秦王或者王沅给他的,这熟悉的纸质让王元娘原本断断续续的噎声直接卡住。
王元娘面前,笑地问:“那王娘
可否说说,这字条上的字迹又是从何而来?”
☆、自认
顾二郎倒是想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上,可惜在场的,即便是确实不明所以的王三郎与郭五娘,心里也都是门儿清。
这下王元娘觉得自己脸上的痛楚都减轻了,心里满腔的苦酸咸涩中终于多了丝丝的甜。
这是持自己所言非虚了。
她小步地往顾二郎边挪了几下,
里独独只剩他一人。
见王元娘咬碎一银牙也不肯坦白,崔五郎俊
的脸上笑意犹存,他踱步到顾二郎面前,温声
:“不知顾郎君可是知晓其中原委?”
无意识地看了苏六郎一,王沅才听见自己的声音答
:“与六郎笔迹几乎完全一致。”
被连姓带字地询问,顾二郎却更地低了低
,语气和缓,仿佛字字
自真心:“我方才所言,句句是真。”
他地甩开被他之言震得愣愣的郭五娘,揖
行礼,平日里
直的脊骨弯成了颓唐的弧度,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他扯了扯
角,无恨无怨,
底清明。
他原本也没想在此时与顾家撕破脸,见崔五郎稍一质疑,顾二郎就主动承揽下所有罪责,倒是多看了他几。
如果设计之人当真是他,那他还能在这被人抓了正着?
这时,秦王也终于开了,语带调侃,漫不经心
:“此事我会如实回禀给阿耶,顾如璋,你当真是想明白了?”
崔五郎也不继续迫她回答,侧
就转向了王沅:“郡主所收到的那张字条上的字迹,可是曾见过的?”
长公主颔首应下,她对这个行事恣意的侄倒是印象不
,或者说,避居在城外多年,对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他幼时生得很是雪白可
上。
一锤定音,崔五郎竟是全盘否定了王元娘先前的说辞,要知,她又是如何能拿到苏六郎的字迹的,又是如何临摹的分毫不差的,写字条的,必定是另有其人。
阿沅:大家好像都表演得很卖力的样,六郎,你怎么看?
因而也越发的觉得,余光里缠着顾郎的郭五娘,果真是碍。
谈不上有多情,但是总归又有着崔家的牵连,对他也是和善,这会自然也不会拦他。
“所以,你又是如何拿到苏兄的字迹,并临摹了他的字迹去诓骗郡主?”
这会被问到了关键,即便是心下愧疚,为着顾氏一族,他也要替元娘圆场:“是我,是我让元娘买通了郡主的婢女,偷到了苏六郎的字迹,然后动笔临摹的。”
苏六:跟阿沅牵着手看……
“元娘不甘,我便了这个主意。此事我愿揽下所有罪责,也请郡主和秦王殿下责罚我一人便是,我绝无二话。”
不过,顾二郎此时站来一力承担此事,可见他想维护之人,才是真正的主使者。
话已至此,秦王觉得有些无趣,就甩甩袖,走到长公主面前揖手:“姑母,我这便回
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戏二人组
被问到的顾二郎终于有了反应,他方才一直垂着眸,面无表情,仿佛前
都与他无关,完全置
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