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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方府二十余日,柳逢辰除了教方婉儿画画,别的时间便是同府中下人了解临安的习俗,东西两市的经营时间,以及临安城内的车ma船等一应jiao通。他还chu了几趟门,在方家下人的陪同下,将临安城逛了个七七八八,加之先前地图的辅助,他很快就对临安城的布置,尤其是小倌馆的位置,以及从方府前往小倌馆的路线烂熟于心了。
而这相比临安城要小得多的方家大宅,柳逢辰更是逛了个清清楚楚。他已经发现了,方家的人习惯亥时便休息,而自己住的东院本来就比较僻静,所以只要亥时之后从东院墙翻chu去,就不会叫下人发觉,那样便能从东院外的那条死胡同拐到正门对的那条大dao,再从大daochu发去找小倌了。
东院的墙不矮,柳逢辰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翻了过去,已是luan了chuan息chu了汗。但只要能去找小倌解决这ju饥渴yindang的shenti的需求,翻个墙算得了什么呢?
这二十余日,柳逢辰每天都是靠自己藏在床下的那些助兴qiju来亲手耕耘,解shenti之渴,yu求得不到充分满足不说,还把自己累得够呛,弄完了还要亲自收拾一通,实在是吃力讨不到多少好。现在终于万事俱备,就欠小倌们给他一gu东风送他上极乐的云霄了。
所以柳逢辰一路小跑到了离方家最近的一家小倌馆,入了门,见了gui公,先给一锭银子,接着便直说要个qi大活好,持久会玩儿,而且是在上的小倌。gui公满脸堆笑,朗声唤来一个年纪十七八,个子和柳逢辰差不多,长得极好的小倌。小倌一shen紫衣,言笑晏晏,拉着柳逢辰便上了楼,
两人入了房,小倌吱呀一声便关了门。这房内点着暖黄的油灯,以雕hua灯罩拢着,熏着甜甜的hua香,闻着就叫人心情极佳。
小倌请柳逢辰先坐着休息,自己去取了一壶温酒,这酒是临安茉莉hua酿成,入口清甜,两人几杯下了肚,都已是眸光暧昧,两颊绯红。
“公子是哪里人,竟生得这般好看,nu家在临安侍奉宾客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像公子这么好的模样。”那小倌边说着边搂着柳逢辰的腰往床榻走去,一只手扶着柳逢辰的腰,一只手则在柳逢辰的tun上摸来摸去,虽是隔着一层衣料,但柳逢辰的下shen已是躁热地烧起来了,许久未曾被人这么摸着了,如此来一把,自然是兴奋得很的。
柳逢辰搂着小倌的脖子,倒退着往床榻走去,yan神迷离,嘴角勾起,语气飘飘地回答:“我是天上来的小神仙,因犯了错才被贬到了这凡间遭罪,你信吗?”
小tui后侧碰到了床榻边沿,一阵压疼,柳逢辰诶呀一声,仰面倒在了床榻上,小倌顺势压上了柳逢辰的shen,脸贴到了柳逢辰的脸,两人不约而同地低笑一声。
“nu家可是把公子压疼了?”小倌问着,手已是摸上了柳逢辰的脸,“一定是疼了,看看公子的眉yan,都皱了。”
“不疼,等会儿还需要你更用些力压才好。我看你shen量也不算qiang壮,真能好好zuo个在上的?”
“我能不能,公子待会儿不就知dao了么?”
小倌撑起shen,分开两tui坐在柳逢辰shen上,一双玉手如同一对翻飞的白se蝴蝶一般,娴熟地开始解柳逢辰的衣服,没一会儿,柳逢辰的光洁白皙的xiong膛边lou了chu来。
小倌摸上了柳逢辰的hou结,指甲浅浅地掐了进去,柳逢辰不觉得疼,反而有些刺痛的刺激;接着,小倌的指尖一路往下刮着,拖chu几条长长的粉se的痕迹。柳逢辰兴奋得呼xi加shen,shen上那细细的几乎看不见的mao发都一gengen竖了起来,toupi一阵一阵发麻,他的两粒ru尖变大ting立,粉nen显yan得让人想用力扭掐。
“看到公子的shenti也这般诱人,我可是完全信了公子是从天上来的谪仙了。只是nu家仍是好奇,像公子这样的小神仙,是犯了什么事才被贬到这庸碌尘世的?”
柳逢辰将那枕在后脑的手收回,脸上的两片红像熟透的两片桃。他抓着小倌的手引导小倌拉扯自己的ru尖,已经ying起来的yinjing2隔着ku子去蹭小倌的下shen,低低chuan息着回答:“因为我总想着与人huan爱,太过风liuyindang,龌龊不堪,不合神仙shen份,引得天ting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