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又披衣服的,挺热的是不是?”
“也没那么热。”方白简本就因为看到了柳逢辰的裸体而浑身燥热,被柳逢辰这么一触碰,更是如火上浇了一把油。他的阳物涨硬难耐,他想伸手去套弄这不安分的玩意儿。
“快点快点,操奴家,大爷用力操奴家。”
方白简又想起了那句在南风阁外听到的话。
先生的身体真美。他恍惚地思忖着。好想摸一下先生的身体,好想……玩弄先生的身体。
——尽管方白简还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对,但他就是很想。
“先生,我……”方白简想得口干舌燥,努力咽了咽嗓子,向柳逢辰逼近,抓住了柳逢辰给他擦胳膊的手。
“嗯?”柳逢辰看他,停了手上动作,“少爷有何事?”
“先生我想……我想……”
摸你,抱你,亲你,操你。
就在方白简想着该怎么说的时候,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王富贵的声音:“少爷换好衣服不曾?老爷让少爷赶紧去招待客人。”
方白简登时回了神,收回自己的手,跑到床榻前,脱下湿衣服,随便抓起一套干净衣服,手忙脚乱地就往身上套,嘴上慌乱地回答着:“来了来了,马上。”
可穿了一半才发现这套衣服小了,该是符合柳逢辰的身量的,又只得脱下,穿另一套。
柳逢辰走到他旁边,不慌不忙地穿上被方白简胡乱扔到床榻上的衣服,不紧不慢道:“少爷方才是想同我说什么,还未说完呢。”
方白简穿衣服的动作停了一下,接着又继续,含含糊糊地说:“没什么……只是想问先生,我方才落水,怎么先生也跟着落了水。”
“因为想救少爷。不过,”柳逢辰笑出了声,“抓到少爷胳膊的那一刻才发现,少爷水性也好得好,哪里需要我救。”
方白简愣了愣,又道:“临安多水,所以临安人自小就会水。”
“是,我也是后知后觉。”柳逢辰好笑地轻轻摇头,“是我一时太着急,没有多想就跳了下去。不过多水的地方,那里的人也不一定都会水,比如我们云梦也是有不会水的人。还是不拿少爷的性命开玩笑的好。”
——譬如,那个他最尊敬,最感谢,也最愧对的人。
方白简无言。其实就算柳逢辰不跳下来,方家的下人也会跳下来救他的,毕竟方荣轩和方夫人再不喜欢他这个“野种”,他现在也是方家唯一的男丁,平日里随便打骂,但性命还是得照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