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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陈平来了。
王贵每个礼拜四要去隔bi村他舅家喝酒,陈平总在这天来。
村里条件好的都搬到村西去修楼房了,只有王贵家的土屋还孤零零跟个坟包似的坐在村东。
因此陈平坦然地穿越整个村子到村东去,前半截还有村民给他打招呼,后半截就几乎见不到人了。
走近了,土屋里远远亮着灯。陈平心tou一暖,轻手轻脚走进去。梁喻听见推门,下意识缩jin了脖子,见一只修长白净的手从feng隙中伸进来把半cha着的门闩推开,梁喻跟猫似的浑shen的mao又平顺下来。
梁喻tou发松垮垮luan糟糟地系着,坐在炕上还是那样默不作声的。陈平走过去拥住他,从怀里掏chu一包大白兔nai糖。梁喻还是不作声,只是熟稔地剥糖纸放进嘴里。
nai糖在他嘴里动来动去给腮帮子戳chu形状,陈平笑了,低下toutian他嘴chun上的糖zhi。接着不知dao什么时候she2tou也伸进去了,吻又一路漫到耳后。梁喻仰躺在炕上,忍不住轻轻夹tui。
白衬衫剥开的时候,几dao新鲜的pi带打的鞭痕横在他两个rutou之间。陈平滞了下:“他又打你了?”
梁喻:“嗯。”?
陈平:“还有哪儿?”
梁喻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转过shen把ku子脱了,趴在炕上给陈平看。白nen浑圆的pigu上正对着陈平,有青紫的掐痕和一dao鞭痕,xueyan红通通的。陈平没什么茧的大手轻轻抚过,接着pi带和ku子掉在炕下,他cha进去,梁喻的左脸贴在炕上,闭着yan睛发chu舒服的轻哼。
不像王贵,恨不得拿绳子把梁喻的jiba扎起来彻底变成女的,陈平的大手温柔地帮他lu动,梁喻还是不乐意说话,但到第二次时已经像小狗一样抬着一条tui,任陈平在后面cao1干,嘴里啊啊叫,满口都是王贵教的荤话:“好舒服,cao1得母狗好舒服。”
陈平听着还是心疼,但不可否认shuang得一塌糊涂:“小喻是谁的母狗?”
梁喻的口水把面前的褥子shi成shense,他口齿不清地答:“阿平的,是阿平的母狗,阿平cao1母狗。”
事后梁喻顾不上一pigujing1就要睡觉,陈平叫他起来洗:“王贵回来看见怎么办?”
梁喻闭着yan睛埋在褥子里:“了不起打死我吧。”
陈平心里又疼,拿了帕子掀开被子给他ca。厨房缸里又舀了瓢水把帕子搓干净,借着月光挂在晾衣绳上,回来坐在炕上看了会梁喻汗津津的睡颜,转shen准备离开。
梁喻却在此时突然跃起,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急切地往下吻:“阿平,再让我打一次电话,再一次,好吗?”
陈平僵ying地转过来看着梁喻的脸,tou发丝带着汗黏腻腻粘在他脸上。陈平:“还是为了这个?”
梁喻不说话,只是不顾陈平笔直地站着,把陈平刚扎好的衬衣又拉chu来,上上下洗亲他的xiong膛和pi带上方的肌肤。
陈平一把挡开他的手,看梁喻衣衫不整跌在炕上,整个人烂熟绵ruan,却在月光中ding着张倔qiang又茫然的脸。
“我想想吧。”陈平转shen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