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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回到家,梁喻嘴角带着伤蹲在地上逗猫,tou也没抬。
他早已不再dai着脚铐,四次逃亡已经让他明白自己逃不chu去。这里山外面还是山,逃到外面的公路上去又怎么样呢,他等了几天都没有一辆车经过,王贵带着人拎着锄tou来的时候他快饿死在ma路上。
已经中午了,王贵伸tou往屋里炕桌上一瞧,啥也没有,馒tou在锅里热着也不知dao端。正想发作,低tou一看梁喻正把手里黄米面撒chu去喂猫,猫吃得正香呢。
“老子借着九厘八毫的利息买你!”王贵蹭一下tiao起来,拖住梁喻的后脖领往炕上掼。梁喻还没来得及反抗,pi带已经密密麻麻落在梁喻shen上了。
也许是知dao没有用,也许是吃不饱,梁喻的挣扎已经大不如以前剧烈。但他依旧两手扑打着躲。
王贵zuo农活的手掐着梁喻的两只腕子,把他面朝下拿一只膝盖压在炕上,梁喻一个浑圆的pigu让王贵视野里晃来晃去,搞得他这个老光gunkua下发热。
“活该,叫你断子绝孙!”
听到这话,王贵gan觉脑子已经给xiong中一把火烧没了:“他妈的婊子,买你就是回来给老子生孩子!”
他抄起炕柜上温水壶——果然是空的,梁喻没烧——他拿底那tou实心的,一把砸在梁喻后脑勺上,梁喻嘴里的嚷嚷一瞬间停了,面冲着被褥直tingting倒下去。
王贵于是用一双指甲里sai满了黄土的手一把将梁喻的ku子褪下来,梁喻已经动不了了,但模模糊糊知dao自己这次完了。他脸冲下砸在鲜红的被褥里,只louchu两ban雪白光hua的pigudan子,恍惚间好像看不chu男女来。
王贵从找他舅借了钱到买回梁喻共一个多月,此刻那一个多月在夜晚里nie着钱盼着新媳妇的huan喜和骄傲仿佛又回到shen上。他掏chu一截脏兮兮的jiba,黑乎乎的,跟shen上一样,握着在tunban间急切地摸索着胡luan戳动,找准位置憋jin了劲往里tong。
男人的piyan哪像女人,干涩涩的,不好进。王贵想起小时候和一堆半大小子鼓着kudang偷听新娘子墙角,新郎官瓷ma二楞,窗下就吆喝着起哄:“不是真汉子!”
于是他狠狠心,把梁喻本就无力挣扎的手腕掐得更近,下shen一ting,一把挫进梁喻shenti里。梁喻嘶哑的长鸣一声,埋在被褥里yanpi抬不起来,yanfeng里只剩天旋地转的红,和铺面上与王贵shen上一样的膻味。
shen后王贵开始快速ting动,他慢慢地失去力气,阖上yan睛……
自此以后,王贵就对他pigu后那口不能生孩子的yan着了迷。像是为了让他那千把块钱不白hua似的,他把梁喻当成女人,开始频繁cao1梁喻。
院子里,家里干活时,王贵从后面一把抱住梁喻,梁喻两手捶打横在自己腰间的手,但是饿得一点力气没有,更别提挣扎,只能睁大着yan睛站着gan受比他矮一tou的男人在背后耸动。
“真像条母狗。”王贵兴奋地哼。
“我是条狗吗?”梁喻心想,“大概是吧。”
有时干到一半,梁喻不死心奋起挣扎,就免不了久了被抄起pi带一顿chou打。
后来炕柜上常年扔着一截cu韧的柳枝,是王贵带着梁喻去山上要他亲自拿镰刀割的,在以后的日子里不听话被拿来把piguchou得一daodao红杠。
当时梁喻自然不肯割,王贵比梁喻矮点,但他力气极大地从后面nie着他的手ding着挣扎将那柳枝一刀割下,就地扒下ku子chou了第一顿,再把奄奄一息求死不能的梁喻an在柳树上从背后cao1进去。
she1完后他要梁喻底下夹着他一包jing1,双手捧着柳枝自己回炕上翘着pigu跪着,louchu一口浸泡着白jing1的xueyan来给他检查。王贵满意地拿手指戳进去搅搅,然后松开ku腰带掏chujiba混着jing1再干进去。
这样久了,梁喻便不会反抗了。王贵用顺手的任何东西打他,pi带、甚至是手,梁喻只是习以为常。
那gen扔在炕攰上的柳枝没再用过,只是成为一zhong象征,梁喻怕去看它,便不再费神去想了。
后来王贵那双手一摸上来,梁喻就自觉地褪下ku子转tou背对着王贵。这边王贵在他背后狗似的耸,那边梁喻面无表情地抄着锅铲或是抱着喂猪的簸箕。
因此陈平再见到梁喻来打酒时,梁喻yan睛里的光已经消失了。村里最新的闲话是王贵把他的男媳妇训得规规矩矩,会干活了。
他的tou发变长但不再整齐,松垮系了风情地搭在肩上。村里liu氓的yan神开始在他烂熟的shenti上逡巡。
陈平心里有一zhong针刺一样不大但鲜明的痛,于是他告诉梁喻酒卖完了,下午才有,叫他晚点来。梁喻没什么表情,点点tou拎上酒瓶就走。
下午梁喻果然又来了,小卖bu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陈平在玻璃柜后面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