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喻站在简陋的讲台上，突然张起来。一个男的，但留着长发天天被人，他无地自容，害怕学生在背后这样看待他。

只见第二排靠窗的一个男生突然站起来，很但瘦，吞吞吐吐地喊：“老…老师好”。

说着说着他神总忍不住往刚才带的男生那边瞟，结果那个男生也正神复杂地看着他。

梁喻懵着：“同学们好，我姓梁，今天开始代课……”

第二天梁喻就上学校里去了。学校就一个校长两个老师，要教小学初中中，有什么教什么。小学就是帮着带孩，初中能正经学东西，中还呆在村里学校的一般也不想费劲考大学了，跟着瞎学学，下课了就回家去帮着下地。

——“方骥，18岁了。”

“梁老师好，我叫张伟。”

一直到那个靠窗的男生，他站起来好像气鼓鼓的：“梁老师好，我叫方骥。”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怎么持着上完课，其他同学收东西走人，临走前恭恭敬敬跟他鞠躬说“梁老师再见”。

王贵很满意他这副样，光着大大咧咧地靠在炕上嗑瓜：“去吧！叫他们都知，生不娃咋了，我王贵的媳妇儿是大学生！”

“……第一天上课，我想认识一下大家，可以请大家挨个个自我介绍吗？”

梁喻觉自己就是悬崖上独一苗，雷不劈你劈谁。

梁喻觉方骥的一指还戳在自己上似的，脸腾一下红了，直想往讲台底下钻。

第一排第一个座位的女生站起来：“梁老师好，我叫殷丽丽。”

梁喻被安排去负责中，一共就一个班，十来个半大孩，都睁着懵懂的睛看着他。

他还记得那时候神魂颠倒的自己骑在方骥的上，抓住他年轻的就往里，不要脸地一直跟方骥说“好舒服还要”。现在那年轻的乖乖收在主人里，而主人坐在讲台下，是他的学生。

——　“你这里为什么和我不同？为什么颜大小都不一样？”

很快完事，王贵来把淋在梁喻脸上，嘴里痛快地哼哼。

梁喻坐起来抹抹脸，乖巧地同王贵商量：“我想去村里学校帮忙代课，你觉得可以吗？”

“梁老师好，我叫……”

他磨磨蹭蹭站在讲台上收拾东西，方骥留到最后，坐在原位上气鼓鼓地看着他：“你到底是狐仙爷爷，还是我老师！”

巾藏在枕底下，悄悄伸手去抓住围巾一角。

其他同学见他站起来了，也纷纷站起来参差不齐地喊“老师好”，神里没有什么异样。

没关系，很快就结束了。他闭着睛嘴悄悄翘起弧度，努力忽略背后狗一样耸动的王贵。王贵很满意梁喻的顺从。

“谢谢，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