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粗壮处顶在肉壁痒地,得深看了身下少年一眼后,才合了双目,一贯而下,坐在胯间,禁不住后仰了身体。
他脸上的神色,正巧在床帘半明半暗界线上,有些痛苦地掌握了快乐的根源。李少俅自下而上地凝望着,一时间好似没有听见关照,只想再稳住些,多看看师傅亲自动作,追上心头的快意。
陆汝尧忍不了久停于那肉结上,先行起身,紧缚着肉刃上下,磨着内里最是渴望的地方,毫不管顾没得命令的帝王。这比任由少年胡来,舒服多了,全是想要的,女花中各处,都可逐一照顾;如果稍有余裕,夹住根部,让那凹凸处在穴口边一转……他膝盖打着抖,小腿贴着李少俅,脚趾蜷在身后。
这真是急坏了年轻人动弹不得,前面刚被说了乖巧,后面折腾起来,又要惹怒了师傅。这又是什么考验呢?他沉溺在桃源花径中想得模糊,等再给猛然吸吮了头皮发麻,才意识到还是老套的师生对答,陆琰在此,悄然等他答复。
“这有,何难?”李少俅说着,抬了抬手,被师傅抓着按回床面,只好再说,“师傅每日公务辛苦,先前是不想,拿来添乱……”
“既已有,空轿,接送,”陆琰不听辩解,直接打断,是被肉里的快乐扰得心横,双眼开合间,胡尖翘得张扬,“那有的是时间,能让寅儿,细细地讲。”
大学士飘起来,敢在龙床上摆谱了。自觉还是年轻看得少,李少俅这下不敢逆言又不敢顺意,点着头缓和了那边的威风,突然起身,顶得师傅腰软,进而紧搂环住。他虽讨了埋怨,却是得了好处,这紫宸殿入夜之事,还是师傅先他一步,答应下来的。
“我要是忘记了,师傅可得,警醒我,莫要钻空……”如今的体势,只要他微动,陆琰的身体,就会在他臂间起舞,所有快活,都会跟着水儿四溢,仿佛就盼着他起身执上军令,击了一二三通鼓。
师傅狡猾惯了,趁在这时画下界线,等事后推倒——必须先占得益处。李少俅困着那后腰,以脸拨开衣襟散落,狠顶一记,还要轻舔了乳首,追回了前话,再细问道:“那这算是,里面的事吗?”
外朝事,内宫事,这一桩哪边都不是,独独属了师生二人,关起门来的房中事。陆琰看他同意,自然心口满盈了喜悦,总想着控制场面,再有甜头;可是权力一旦交出,就再难收回,他的寅儿,正擅自决定,在他身上肆虐妄为,好像是宣告了大权最终的归属。
“若这一事依我,”李少俅一次次都顶开了宫口,一心向里去霸占领地,嘴上还想讨得喜欢,背地里讲些条件,“师傅想管什么外面的事,寅儿,有求必应。”
这说着“求”说着“应”,明明该是朝政大事,可一个个都点在肉欲关头最盛处,连那一个自称,都能让人含在嘴里,细细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