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大褂口袋里,拿出一管药膏,把那晶莹的液体挤到了他的大鸡吧上,滑腻的套弄着。赵大海呻吟着,亢奋的欲望叫刚射精不久的大鸡吧,又一次涨硬起来。侯大夫挺着胯下涨硬的大鸡吧跨到了他身上,扶着那粗硬的大鸡吧,对到了自己的肉穴上,蠕动几下,一下坐下去-----。
赵大海变了,老婆和同事都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至于怎么回事,他们都不清楚。但现在的赵大海心情很好,见到谁都笑呵呵的打招呼,家里的家务事他几乎是抢着做,单位的工作也是。每一次没有事静下来时,赵大海都会想起自己跟侯哥发生的事,他坚持让自己叫他哥,想起他被自己操弄的淫浪的样子,赵大海下面又硬了。
已经三十多的赵大海已经很成熟了,他找时间去图书馆查了不少资料,知道了他跟侯哥的事应该是叫同性恋,也知道了这不是病,虽然知道这样的事是社会不会接受的,但毕竟心里轻松了不少。他不知道自己对侯哥的喜欢是不是爱,但现在的他非常迫切的等待着下一次到诊所的治疗,他知道这样的事应该是很对不起自己的老婆,但自己不是在外面找女人,他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又到了该去诊所的日子了,他吃好饭,特意仔细的洗了一个澡,换上新买的内裤。这一次他是穿着警服去的,这是侯哥想叫他穿的,说是喜欢看到他穿警服的样子。看着表,在还不到八点时,他迫切的骑上摩托向诊所开去。
远远的看到诊所门里亮的灯,赵大海忍不住浑身发热,胯下的欲望已经开始膨胀。他停好摩托,正在锁车时,发现诊所门口停着一辆小车,人应该是在诊所里面。他看一下诊所亮着灯的门,犹豫着,因为看里面的灯光,好象不是治疗床上的。他想到了什么,迟疑一下,还是推一下门,走了进去。
在桌子柔和的台灯下,光着身子的侯哥正象白羊一般仰在办公桌上,一个光着下身的男人,正抬着他翘起的两腿,猛烈的撞击着。赵大海楞了,看到的这一切叫他的脑袋一下就晕了,而桌子上的两个人也被开门声惊醒了。“恩—兄弟---我-----”侯哥那满脸红晕的脸上,充满了不安的看着他,竟然忘记了自己还躺在桌子上。赵大海苦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呀,门没锁,我就进来了,你们继续”说着,转身开门出去。身后侯哥不安的喊着“兄弟,你听哥说---”但赵大海早已经走出了诊所。
骑在摩托上,迎面的风吹在脸上,赵大海心里的郁闷与失落好象轻了许多。坐在摩托上,看着前面波光粼粼的江水,他烦躁的抽着烟。手上的电话还在响着,但他不想接,混乱的心里想起了自己在书里看的一句话“因为同志之间的感情远比较普通的男女之情更加脆弱,所以,有的人又把同志叫做玻璃”现在赵大海的心好象就象那玻璃一样,碎成了一片片。他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幕,那叫自己的心有些刺痛的一幕,被清凉的夜风吹的清醒了一些的脑袋慢满的思考着。
扔下烟,他打着了摩托,又一次来到了诊所的门前。门口的小车已经不在了,可能是已经办完事走人了,赵大海苦笑一下,走进了还亮着灯的诊所。
坐在桌子后面抽烟的侯哥看到他,一下站起来“兄弟,你听哥说”赵大海摇一下头“侯大夫,不用说什么,还是先给我弄牙吧”侯哥看着他阴郁的脸,咬一下牙,点点头,把治疗床上的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