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我之后会把离婚协议书寄给你，你签完字联系我，我们就可以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攻一，其实我没有资格指责你什么。”我笑了笑，慢慢拉开自己的衣襟，了一的痕迹，“因为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上次酒吧的男人？”

“你说好好过，攻一。这就是你说的好好过吗？”

这扇门，彻底阻断了攻一的声音。世界终于恢复了宁静。

攻一的明显地僵了一下，他缓缓松开了我，一脸受伤地问，“你说...什么？”

我穿上上衣，走到了楼梯，拿走了我整理好的行李。然后一步一步地离开了这个我生活了两年的地方。

“他知你晚上很怕黑，一定要留着一盏灯才睡得着吗？”

我们回不去了。

再见了。

“他知你喜喝，但是喝了冷的会难受一天吗？”

“回不去的，攻一。”我平静地说。

攻一看着真的很难过。这个我了三年的男人，在我面前泪满脸，狼狈不堪。我却没有和以往一样心疼地安他，而是心情有些莫名地平静下来。我看着攻一，一字一句地问他。

“还是说，他就算什么也不知。你还是喜他？”

原来，我也哭了吗。

“别走…总受…我求你了…”

攻一的脸惨淡的没有一丝血，神都带着几分恍惚。

“他知你很挑，但是却很喜吃咖喱吗？”

我曾经的家，还有曾经的…人。

门还是关上了。

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我听到了攻一传来的夹杂着绝望的怒吼声。

“白月光，知你这么喜哭吗？”

“不是。”我看着攻一中的神采慢慢暗淡，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也可以这么残忍。

我看着攻一伸的蜷缩得发白的指尖，慢慢地又往后退了一步。

“松手。”我皱着眉重复了好几遍，手上用了狠劲，却还是被不愿放手的攻一勒在怀里，我气急了说了一句，“别让我更恶心你，攻一。”

“不是他。”

＂你这几天，是在差，还是和白月光在一起。你心里清楚。＂

但是我错的离谱。这段时间心里的委屈和难过一下都涌了上来，我彻彻底底地，撕开了我和攻一之间虚假的面。

我本想平静地结束这场关系，本想潇洒大度地转就走。

“你和白月光说我只是家里的佣人，然后你现在告诉我，你不喜他，喜我？”

“不是的…总受。这几天我是在理和他的事情，但是我没有…没有碰他。我是真心想和你好好过的，我是真的…”

而我，又是什么呢？

“也就是说，还有别人…”

我在他惊恐震惊的目光中，褪下了自己的上衣，＂如你所见，我和别人了。他比你年轻，比你净。我们在卧室的床上，在衣帽间，甚至在客厅沙发，我们了好多次。＂

“我不要离婚。”攻一看着有些癫狂，他又急又快地对我说，“我不在意，总受。这些我都不在意，只要你不和我离婚。我们…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的…”

我站了一会，最后一次看了看这栋房，终于还是没有回地离开了。

“不…不会的！你骗我！”攻一语无次地摇着，他甚至求饶一样地看着我，“你骗我的对吗？你故意这样说来报复我…是不是？”

“我说你恶心。”我站了起来，用力地推开了椅，我跌跌撞撞地退了好几步，又气又怒，甚至不择言地骂他，“你要是喜他，就和我离婚然后你们在一起啊！你要是能老老实实承认你就是喜他，都比你现在这个当婊还要立牌坊的样好！”

我前的光景模糊了起来，我迷茫地睛，却碰到了一片冰凉的意。

他人的上...我真的是你的...我不喜他，但是好像对你们的情被对调了一样，真的，你相信我...”

他和我之间的距离很近，只要我们伸手，就可以碰到对方。

我着气地看着他，觉得前的人陌生得让我觉得可怕。

因为他是你年少不可得的梦，他是你的白月光，你的朱砂痣，你的痴念，你的光。

攻一的辩解还是苍白又无力。他着急地想说话，又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着泪求着我，让我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