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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过程仿佛都顺理成章。
我被他压在了沙发上,脱下了ku子。
guntang的东西冲进了我的shenti,所有的泪水和shenyin被他吞得干干净净。
有些cu糙的lei丝布料一次又一次撞到我的tunbu,提醒我正在和一个穿着裙子的男人疯狂地zuo爱。
趴在我shen上的男人好像几百年没有吃过rou一样,下半shen又凶又狠,嘴ba却像蘸了mi糖,黏糊糊地叫着我的名字。
像是真的很喜huan我一样。
明明知dao这是他们这行业的职业cao2守,我却还是忍不住地伸chu手抱住了他。
窗外月亮弯弯,星星点点。
屋子里他停下了动作,慢慢地亲了亲我的嘴chun。
“喜huan你,总受。”
“好喜huan你。”
他重复说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我睡着了,再也听不到。
酒是个好东西。
就是第二天醒来不太好。
我拉起严严实实地盖在shen上的棉被,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shen上的痕迹。
我,总受,20xx年新青年,在人生的第二十五个年tou,和别人酒后luanxing了。
不仅如此。
我哆嗦着tui捡起来地上的黑丝袜和短裙,不忍直视地看了看床上还没有醒的攻四。
我真的不知dao我还有这个癖好!
攻四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是你们这个行业业绩不景气了,所以连我这样的穷鬼都不放过吗!?
说好住这里把事情想清楚的,为什么反而越来越luan了???
我挠了挠鸟窝一样的tou发,坐了半天最后想到了一个极其快速的解决办法。
跑。
逃避虽可耻但有用!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没错,guan他的攻几!我都不要了!
我颤颤巍巍地下了床,扶着几乎散了的腰往门口挪着脚,脑子里昨晚醉酒的场景胡luan闪现,最终都停在了一个画面上。
“我喜huan你,总受。”
“如果我早点遇到你,会不会不一样?”
不会。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
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总受。
所以不要再想了。
从房间到大门也就十几米的距离,我却gan觉像跑了一个ma拉松一样累。
我慢慢拉开鞋柜,刚拿chu我的球鞋,却猝不及防地听到shen后传来一声刺耳的“咔ca”声,就像是机械用力moca产生的噪音。
什么声音?
我刚想回tou,腰bu后侧却被一个冰凉的jianyingwu件抵住了。
“你不要动比较好。”攻四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带着些漫不经心的语气,“枪已经上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