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对村口的小翠就情有独钟,清清秀秀文文气气一个,想着就好极了,看着就像是哪怕他再娶上一个也不会闹的样子。乔起闲这么想着自然心想事成,乔家大手笔出了彩礼,人家又哪有不受着的礼?
乔起闲大喜这一天喝的昏昏沉沉的,人家想他放荡,但又想着这次婚娶了总该收着些了,因此看着他总有看着浪子回头的滋味,看着他走过来就一个劲地给他敬酒,乔起闲走了一圈,及至进洞房了,脑子也昏的差不多了。
他进门先看穿着一身喜服的新娘子文文静静地坐在大红的婚床上,乔起闲咧开嘴笑的不明所以,他一屁股跌坐似的靠过去,说出口就一嘴酒气,他伸手先把人盖头给揭了,只看到下面露出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乔起闲眯着眼睛使劲看,但又模模糊糊的始终看不分明,他这是酒喝多了,眼前蒙着一层雾似的。
乔起闲又伸手碰人家胸部,平平坦坦的一片,他咂咂嘴,想着平日里就看着小翠胸口平,却没想到平成这个样子。谁知小翠却笑了一下,声音冷冷清清像是水滴砸到了池子里,也像是铃铛被风吹着响了响,好听地很,乔起闲也傻乎乎地笑了笑,他拽过人把床上带,伸手就想摸新娘的下身,谁知新娘一双细手倒先把他的下身给拢住了。乔起闲的家伙一下子被握在了手掌心里,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给握着揉捏,把玩着像捏个桃子似的揉弄着,乔起闲被推在床上,眼睛迷迷怔怔地盯着大红色的帷幔,只知道一个劲地喘,直到一个手指连带着布料塞进他那缝里了乔起闲才觉着不对开始挣了。
"真骚……这就湿透了?"乔起闲使劲地眯着眼睛想看人,但还是看不清,他耳朵通红,脸带着脑子都是昏沉沉的一片,乔起闲推着人,但推不动,直到裤子被人扒了下半身一片凉飕飕的他才直觉要不好了起来,圆润又硬烫的顶端顶开了乔起闲腿间的肉缝,在那前前后后的碾磨扩张,像是查看能不能进去似的分开这条艳红的小缝,直把两片肉瓣分开,露出中间这个幽深收缩的小洞为止,湿乎乎的已经从洞口流出了粘稠的液体,那人看了又是一声嗤笑。
乔起闲蹬动着双腿,急的要哭,但又感到这阵热度逼的他越来越近,直到他被人拽住了双腕,腿间一阵剧痛,"还流红的么,我以为你早就被人破了呢。"
乔起闲被人耸动着身子操的时候嘴角都不清不楚地流着口水,说不清是爽的还是疼的,他被一根鸡巴插在身体里,别人摆弄着他要他怎么动他就怎么动,甚至人家一下顶的最深插着不动了他还要哆哆嗦嗦地流水蜷着脚趾自己用肉洞去套人家鸡巴求别人动一动,乔起闲跟死鱼一样没力气躺着动不了的时候就身子随着操他的人一晃一晃。乔起闲是真的爽的脑子发白,眼前都一片白晃晃的,直到他那个窄窄的穴口咬着人阳具榨出精的时候乔起闲才清醒了一会儿,身子一哆嗦穴口又排出了一阵精液,他眼前清楚了,看到的斜飞的凤目,黑眉黑眼,一看哪里是小翠,分明是顾清溪。顾清溪抿着薄唇笑一笑,一耳光抽的乔起闲脑子撞到床柱流了血,顾清溪笑了笑,声音还是冷冷清清,"这下好了,两处不是都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