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师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你们人族也就这个水平了。”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聂世云指了指自己,继续道:“如你所见,我只是个身无分文的二级炼器师。若是你输给我了,那你就要给我一件我指定的东西。不论是钱财,还是女人……总之,我要什么都得给我。”
“哼,随你。那我要是赢了呢?我可不缺你身上那些破烂。”敖樊轻笑一声。钱财和女人?这种东西他压根看不上眼,聂世云这乡巴佬还当什么宝贝似的在这要和自己打赌呢。
聂世云大方答道:“我可没有钱也没有女人。你若是赢了,这条命就归你了,如何?”
“哈!有意思。我同意了。”敖樊狂妄地大笑起来,似乎已经看到了聂世云向他俯首称臣,当牛做马的悲惨结局。
两人在比试台的内侧交谈着,台下的人听不真切,只大约感觉出两人是在做什么约定。
“喂,他们在说什么呢?”
“谁敢放出神识去听啊,不要命了?”
不光这些城中来看热闹的民众一无所知,蓝家人这时也都迷茫了。
“敖樊少爷在和那个聂世云说什么?”
“我怎么觉得他们下了什么誓约?之前和聂世云谈的时候,有这一出吗?”有人警觉道。
“没有。但我之前接触那聂世云,他不像会搞这些花样的人。说不定是敖樊少爷自己提出的,他总是这样胡来,你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
这种可能性极大。这几十年来被敖樊变着花样迫害,一群蓝家修士听闻此言都心有余悸。
谁都不知道敖樊又有什么新主意,他们若是此时在大庭广众之下登台插手此事,指不定还要被敖樊反过来辱骂一番。
于是,远远观望的蓝家人对此事保持了沉默。
台上的聂世云此刻在心中捏了一把汗,一直到回到工作台前才松出一口气。事成之后逃跑倒是次要的,他最担忧的是还未开始就被蓝家人发现端倪,插手叫停。好在敖樊真的脑子里都是水,又偏偏一意孤行,这才让他得了机会立下了无法违背的誓约。
台下的蓝家修士也颇为摸不到头脑,作为赛前交流来说两人的对话也太长了点。见双方终于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他总算能宣布开始了。
“比试开始!”
聂世云不紧不慢地拿出他毫不起眼的鼎器。
在敖樊那边闪着金光的豪华鼎器的衬托下,聂世云这边毫无特色的中庸鼎器仿佛一块废铁。
众人有些失望,虽然早就知道了,但他们还是期盼决赛的时候能有些新花样的。
“小雀。”
聂世云在心中呼唤了一声。
一直被滋养于丹田的异火被唤醒,立刻就注意到了外界的热闹场景。但之前聂世云每日炼器,都没有它展示的份儿,这会儿它些无精打采的,火苗都不大旺盛。
“该你干活啦。”聂世云传音给它。
“扑”的一声,异火窜了出来。绕着聂世云的手掌兴奋地飞来飞去,仿佛一只要出门遛弯的小型犬。
“你兴奋过头了……好了好了,冷静点。”聂世云苦笑着传音道。
底下顿时炸开了锅。
“喂,他有异火诶!”
同为炼器师的修士纷纷发出“好羡慕”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