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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末,在全城隐luan的态势中,我与老婆的儿子呱呱落炕。以前在上海混过的鄙人,给小刀会的兄弟甚至动过手术,给niu和乡绅养的大獒接过生。
虽然脚慌手忙了一些,但老婆没有问题地生产完毕。
或许是看见儿子之后,他彻底放弃了逃chu的想法吧,老婆竟充满信任地看了我一yan,然后就一tou汗shiluan发、气chuan吁吁地睡着了。
辛苦了。
也是这时,看着老婆的睡颜,我开始焦虑恐惧。
他们中队先遣队的人似乎都调到山海关内去了,连驻屯兵和守备队也跟着南下,军令严格的日军彻底把老婆视为逃兵。
日本人抓到逃兵就会判关监狱很多年,甚至还有死刑的。而我也可能要被抓去修铁路,老婆和儿子届时怎么活呢?
必须想个chu路。
从这一天起,我也是有家室的人,有个黑hu的老婆和儿子,我还不能搬迁,老婆chu门会被人认chu,我就要遭受杀shen之祸。
思来想去,我找到了在满洲国政府的大伯,说我要找份活儿。
要先发制人,我要是有政府的活儿,日本人就不会抓我去挖铁路。
想到此,已经快恨死了,为什么要我受这担惊受怕去挖铁路的苦?!我cu浅认知,我也不懂,我还是恨。时代不同,今非昔比。
我真是恨死了。
大伯接受了我许多钱财,我差点把棺材本拿chu来,总之得到了一份政府文书的工作。
避免了被抓去挖铁路,我家又遭遇了停水停电,因为水电优先供给日本人,海量的外国人都是老爷,得罪不得。
我给儿子取名叫小六,源自chu生月份。老婆则是懒得想名字,甚至骂孩子。我上班不能带婴儿去,跟他好说歹说,让他在家里好好照顾儿子,就差给这祖宗跪了。这bi2太不听话,气得我也不能打他,打椅子chu气。他也跟我生气,背过shen去不看我。
儿子是亲生的骨rou,他怎么舍得这么狠心?明显是骂孩子,我听得chu来,都是之前骂我的话。
我怕他把孩子掐死,前几天ying着toupi跟街坊说,这孩子我从臭水沟里捡来的。
街坊拿了我的钱,笑着答应白天把孩子放他们家里,还笑话我没有老婆、先有儿子了。
媳妇儿刚恢复好后,晚上抱都不抱孩子一下,一看见我也两嘴一瘪,恶狠狠的样儿又回来了。
半个月之后,他有一天早上突然跟我一起爬起来,rou着睡yan抱着孩子,还用夹生不熟的中文让我放心走。看,他还算有良心。
后来我才知dao,老婆是利用儿子。
开始涨nai的老婆,xiong口酸yang难当,都是挤满的ruzhi,孩子帮他xixi,他好过些。
我给他打水洗澡时,注意到他naitou儿变大发zhong,nen巍巍,run红红。就帮他rou两个变大了的naitou,他忍不住舒服地哼哼,不多会儿却拿胳膊肘用力杵开我。
我再贴过去,他的嘴都气得像鸭子似的。
嫌我又爱我,我还不知dao你吗?
我搞到了一把没弹的枪,天天一回家就别在腰上,吓唬老婆。因此也敢给他脖子上的绳子解开,只让他脚踝还系着铁链,并且只有一只脚。
行动大大放松的老婆给了我些好颜se,七月份他涨nai涨得很厉害,rutou一nie就往外pen雪白的ruzhi,并且他自己还能控制pen或不pen,神奇的很。
他开始抱孩子了,是我有一天下班回家累得要死时发现的。他一手解开单衫,一手抱着襁褓,我们的儿子把脸凑在他右xiong前,裹住他的rutou在喝nai。
我用日文跟媳妇儿艰难对话,只能说些简单的,比如jiao代吃什么、干什么,他说话快,我都听不懂。ying着toupi听。
老婆昨天说要吃鸭子,我今天特地买回城东王厨子的熟酱鸭。两个月前,日本人把王大厨的老婆玩死了,还让王大厨zuo鸭子给他们首长吃。
王大厨一声不吭地zuo完给我。
我拿了菜板就在屋里剁鸭rou,媳妇儿倒也不害怕我手里铿锵有力的菜刀,一边抱着儿子喂nai、听二手英国货收音机,一边懒散地伸手拿了一片酱鸭rou放在嘴里吃,酱zhi沾在他嘴角。gan觉给我口jiao久了的老婆,嘴chun有点变厚。
我没跟媳妇儿说,其实我今天心里有很大的气。
报纸上说,街dao上的学生也都在说,我工作的领事馆同事也在说,法国要南海九个岛。
我还担心我在哈尔滨的堂弟,他是进步派的学生,也加入过兴中社,他上上个月给我写信,说哈尔滨五常县有个日本人建的监狱,神神秘秘的,那里的日本人很怪,很邪乎,还离他总去写生的地方ting近。那些日本人还去他们学校,邀请他们开会,这时候又显得很和善。日人都瞧不起我们,怎么会和善呢?
我回信让他离日人远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