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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直视太子殿下的容貌,便跪在了地上,行过大礼之后,才战战兢兢站起来。
却依旧没有抬tou,畏畏缩缩望着地面,仿佛在害怕什么。
顾ting勾起chun角,完全想象不chu从前他在袁府当家丁的时候,他们父子二人是如何趾高气昂的模样。
顾ting淡淡的yan风瞥过他们父子二人的touding,却没说话。
他知dao这俩人今日来是zuo什么。
袁绪杰的官职虽然小,可却也是如今袁家上下所指望着的。
他们袁府的所有家底都已经充盈了国库,现下到了京华,只能靠着袁绪杰那点微薄的俸禄生活。
就算是这样,皇上竟然还把袁绪杰给停职了,就连那点点微薄的俸禄都停发了。
袁府都是过惯了富贵日子的,哪里受得了如今的苦日子。
家中的女眷一个个成日垂tou丧气叫苦连连,就连袁绪杰自个儿也受不了了。
思来想去,他得罪皇上的地方,也就只有进京那日ma车冲撞了太子殿下。
袁绪杰只能带着儿子一块,来给太子殿下请罪,以示诚意。
其实袁绪杰已经来过好几回了,但是都被拒之门外,没有见到太子殿下,而他们袁家,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尽guan来京华前就已经遣散了大批下人,可现在没了俸禄,他更养不起一大家子。
甚至昨儿阖府上下吃的饭菜,都快让人难以下咽了。
袁绪杰叹了口气,又想到今日来虽然不抱希望,却见到了太子殿下,想必是有救了。
想到这里,他忙跪在地上,又磕了个重重的响tou。
“太子殿下,之前是下官初来京华,有yan不识泰山,没有guan教好下人,冲撞了您。还望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顾ting转过shen,走到他们跟前,高大峻ba的shen影仿佛一座压得人透不过气的大山,威压尽显。
他勾了勾讥诮的chun角,声音冷淡至极,“依你这么说,是孤不依不饶,斤斤计较?”
“哪敢啊......”袁绪杰忙跪在地上狠狠磕起tou来,砸得额tou都有些红了,而袁子越在一旁也有样学样地磕了几下,只是不如他爹狠,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顾ting的眸光转到袁子越shen上,声音极不耐地轻嗤dao:“行了,抬起tou说话吧。你们将tou故意磕破,是想走chu去告诉别人,孤有多残忍苛刻?”
“下官不敢......”袁绪杰一边说一边抬起脑袋,用袖口ca了ca额tou上的血痕。
只是当他看清楚顾ting的长相后,原本就有些难看的脸se越发如死灰一般了。
这......这太子殿下的长相,怎么那样像他从前府上的一个家丁......?
若是寻常的家丁,袁绪杰是不可能放在心上的。
但是这个家丁不同,他听说是模样生得格外好,可xing子又拧得很,所以常常被府上的几位姑娘故意刁难欺压。
虽然是胡闹的事,但袁绪杰向来chong爱女儿。
更何况,不过是个低贱的家丁,想怎样折腾就怎样折腾便是,只要不脏了他家几位姑娘的手就行。
所以袁绪杰从来没guan过,即便亲yan所见,也是睁一只yan闭一只yan的过去了。
从前的事,在袁绪杰的脑海里飞闪而过,他又想起来,这位太子殿下,似乎是liu落民间多年,后来才被当今圣上寻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