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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世子可喜huan咱们大娘子了,一见她就笑。大娘子抱他的时候,他拿小手jinjin抓着大娘子的衣裳,nai娘接都接不过去!”
“想来是个护热的,知dao咱们大娘子是她嫡亲的姑姑!”
“我亲yan瞧见的,宋大娘子都吃味了!”
“……”
秦莞擂着茶粉,听着丫鬟们说说笑笑,心情舒畅。
梁桢放下兵书,冷不丁问:“你想要个娃娃么?”
“嗯?”秦莞一时没听清。
梁桢拖起她的手,黏黏乎乎地亲了一下。
秦莞这才反应过来,腾地红了脸,“孝期未满,胡说什么!”
“孝期满了就想要?”梁桢意有所指地nienie她的手。
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娘子,秦莞哪能不害羞?恶声恶气地说:“先把四郎拉扯大再说罢!”
提到小四郎梁桢就tou疼。
他没把真相告诉小家伙,小四郎一直以为死的真是梁桢,天天嚷着要去西北为兄长报仇。
不止是说说,小家伙一天逃跑八回,跑不成的时候就疯狂练武,为报仇zuo准备。只有睡着了才会稍稍安生些,只是时不时就要大哭着惊醒。
不过一个多月,好不容易养上来的rouyan瞅着就没了,如今小家伙比刚从西北回来那会儿还瘦。
明月向来喜huan小四郎,秦莞特意把她调到小四郎房里,打理他的饮食起居,只有明月哄着,小家伙才肯好好吃几口饭。
梁桢顿了顿,说:“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从前觉得没必要,往后要一起过日子,还是该让大娘子知dao——四郎不是父亲亲生的。”
秦莞有些吃惊,更多的是欣wei,“我说呢,以大将军对丹大娘子的心,怎么会和别人有了孩子。”
“是贤妃的诡计。那年父亲回京述职,她想把shen边的女使许给父亲zuo妾,父亲不同意,她就用药把父亲和那女使迷yun,过了一晚。一年后那女使抱着小四郎找到父亲,说是父亲的孩子。”
秦莞诧异,“大将军就这么认了?”
“没有。父亲jian信自己那晚什么都没zuo,气得差点将那女使和小四郎一剑tong了,后来派人回京,不知查到什么,又就认了。不过只认下了孩子,把那女使打发走了。”
秦莞笑笑,说:“放心,不guan四郎是不是你亲弟弟,我都会把他当儿子待。”
“淘气。”梁桢nienie她的小nen脸,开始翻旧账,“是谁说若我平安回来便叫我一百声‘桢哥哥’?”
秦莞耍赖,“回来的又不是‘桢哥哥’。”
梁桢逮住她偷了个香,“有你叫的一天。”
秦莞得意地笑笑,随口问dao:“那女使叫什么?后来怎么样了?”
“叫——”
梁桢刚要说,就听到小四郎在外面大声叫:“放开我!我不进去!”
明月和他的小长随一起把他拖到秦莞跟前。
明月抓起小四郎的脚,忧心忡忡地说:“将军,大娘子,你们看,四郎君这脚是怎么了,可要请大夫瞧瞧?”
小四郎使劲勾着脚,不肯给别人瞧,“什么事都没有,我从小就这样!”
明月急了,“我给你洗过那么多次澡,怎么先前没瞧见?”
“那会儿我胖,自然看不chu来,现在我瘦了就明显了——女人就是喜huan大惊小怪。”小四郎cu声cu气地说。
秦莞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