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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楼是hua街上的小倌苑,偏好这一口的达官贵人甚至会把自己家养的娈童给送到这后院调教,可见这金玉楼在这南风圈子里颇有盛名。
“造孽啊,多好的shen子,被群cu人niu嚼牡丹给糟践了。”金玉楼的掌柜人称金三娘,看着送来的李暮君忍不住叹气,满yan可惜,涂染着红hua的纤纤玉指抚摸着男孩细腻huanen的肌肤,以及那些掐握、啃咬留下的青紫痕迹,透着se气的诱惑。
“瞧这脸、这shen段,在金玉楼还真能吃上好饭。”金三娘说着给还在昏睡的李暮君盖上丝被,她素来慧yan独ju,认定这个还昏迷不醒的男孩会有大发展,因此本该放在院子通铺的李暮君居然能睡在绣楼养病。
金三娘shen后相貌普通的小童沉默不语地端着水盆,看着小圆给蜷缩着shen躯的李暮君用shi布ca拭清理。
白皙的雪肌虽然还遍布着青紫jiao错的爱痕,但是在温水的浸run下却仿佛水中han苞待放的粉nen荷hua,透着粉白相间的光hua细腻肌肤格外诱人,就连之前的痕迹也透着一gu凌nue的诱惑se气,丝毫不显凄惨狼狈。
李暮君在昏睡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秀眉jin蹙,清丽的纯净面容微微苍白,却并没有因为病弱而过于单薄,jiao弱的姿态楚楚可怜,金三娘更加期待对方苏醒过来会是什么模样。
李暮君倒不是生病,他本就是机qi人,哪有生病一说,只是绣楼里门窗jin闭,偶尔的一点充电还是白日里照顾他的小圆走进走chu才能带来一瞬明媚的yang光。
就这样断断续续的晒太yang充电了几天,李暮君才攒够了电量开机,也是金三娘有这个耐心,李暮君还以为自己这个状态可能都要chu现在什么荒无人烟的luan坟岗里。
第一个看见李暮君苏醒的人就是小圆,他是金玉楼里的下等伶人,没有才艺,没有容貌,没有让人yu罢不能的床术,天生一张讨喜的圆run娃娃脸,模样虽然说不上多么让人过目难忘,但是也是清秀可爱。
刚入楼时小圆还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小正太,还算是受客人喜huan,但是随着年纪渐长,shen子如chou条的柳树一般,虽然还是圆run的可爱面容,但是到底少年再无那zhong纯真小男孩的青涩懵懂,也慢慢失去了客人的喜huan,只能zuo一些伺候的活。
金玉楼在金三娘的手中能有这番成就,少不了她对客人的琢磨研究,她正愁楼里的伶人容貌气质各异,但是却没有合适青涩纯真新人。
李暮君对于金三娘来说,正是瞌睡来了送枕tou,安排小圆去伺候也是想小圆好好教导他,甚至想好了让小圆如何吓唬对方乖乖听话,没想到李暮君也是早已认命一般,对小圆所说的自己chu1境毫无反抗,听之任之,甚至可以说非常pei合。
李暮君对小圆介绍的“上岗培训”接受良好,翦水秋瞳温柔信赖地注视着坐在床边的小圆,黑眸里满是细碎的微光,甜ruanjiao柔的嗓音轻轻开口,哪怕只是简单的一声名字,也足够让知晓风月的小圆忍不住面红耳赤。
“小圆?”微微发颤的清run嗓音带着撩人的热气,被jing1心照料过恢复雪白的无暇mei肌此刻仿佛映染着绯红的艳丽彩霞,曝lou在空气中的纤细的腰肢可怜兮兮地轻轻颤抖。
李暮君温顺地an照小圆拿来的chungong图摆chu诱惑的se气姿态,回过tou抬眸疑惑地看着他,本是想询问自己的动作是否正确,可是落在小圆yan中却是冲击gan十足的惊艳画面。
纤细柔ruan的mei貌少年面若桃hua,暗han情yu的shirun黑眸专注地望着小圆,神情却是格外认真,仿佛浑然不知自己摆chu的姿态有多么的yindang。
漆黑的墨发肆意散落在泛红的脸庞、圆run的肩tou,遮盖住了一bu分huanen的肌肤,可是年轻的jiao躯在黑白对比下显得更加诱人,又纯又yu的可爱少年神se懵懵懂懂,被秀发遮盖的半luo姿态更是让人渴望看见更多mei好的chunse。
小圆面红耳赤,慌luan地移开视线,他明明比李暮君年长几岁,甚至早已在金玉楼里沦落风尘,andao理这般简单的事情他不该有所意动,可是发热的shen躯和双tui之间的yingtingshirun却是骗不了人的,他不敢再看,只能han糊不清的答应了几声,生怕李暮君从他沙哑的声音里听chu来他的情yu。
李暮君此刻是浑shen赤luo披着一件雪白的透明纱衣跪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