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轻轻一带,就被揽到了怀里。时容惊醒过来,兄长的脸就在眼前,他喝了不少,只要时容斟满酒,他就会都喝下去,凤眸明亮,眼尾熏红,“其实不翻牌子也行。”,嗓音低沉沙哑,水色的薄唇在在他的肩头轻轻亲吻。时容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兄长居然学会色诱这招,太过分了。
该死的,时容拿过他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不翻了不翻了,大过年的,拒绝多晦气。洛珽已是站起身来,手里拿过另一壶暖酒,抬起他的下巴,拇指抚摸着淡色的下唇,“论色相,微臣半点不比大公子差,殿下怎么不喝微臣这杯?”
喝喝喝,都喝。时容乖顺地张开唇瓣,任洛珽把酒壶的壶嘴塞到他嘴里,温暖清冽的酒有股清幽的梅花香,连血都被暖得温热。
“咳咳…”
闫珉拍着他的后背,小声道,“够了,别喝了。”,他把人横抱起来,时容迷迷糊糊地说,“到,到床上去。”
天旋地转,转眼间就坐到了榻上,兄长在很深很深地吻他,舌头抵着舌根,后脑被按得紧紧的,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腰带被解开了,外袍剥了下来,只剩一件雪白的里衣。
时容挣扎着睁开些许,大口地喘息,“等等。”
楚怀风把他的里衣也扯下来,丢到一边,“等什么。”
时容把那个放在枕边的漆盒拿出来,苦着脸说,“这个要放起来…”,不能在这种时候放在床上。
可以理解,楚怀风拿过漆盒,帮他放到一旁的柜子里,还用衣服掩上,洛珽笑了,“陛下果然贴心,小殿下,这下自在了?”
时容扯过被子,蒙在头上,抱怨地嘀咕,“要做就做,不要再取笑我了。”
闫珉忍着笑,连人带被子一道抱着,像哄孩子一样摇他,“不笑了,有羞耻心乃人之常情。”
时容扯下被子,怒道,“还说不取笑了,兄长讽刺起人来不输洛大人啊!”
“我没有。”,闫珉亲了亲他的嘴角,哄道,“这次真的不说了。”
他的里衣已经被脱了,就剩条亵裤,楚怀风从背后拥着他,两手被牢牢地按在胸前,亵裤被极慢地拉下,时容受不了地闭上眼睛,太羞耻了,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快要喘不过气了。
身上烫,身后的人更烫,时容侧过脸,鼻尖在楚怀风的脸侧轻蹭、索吻。楚怀风低笑着把他抱得更紧,低头擒住那微张的小口,小太子不是那种羞赧到底的人,他会主动,会热情地袒露自己的爱意,这一切,都是上苍赐予他最大的恩赐。
“洛珽!”,时容惊叫起来,挣开楚怀风的禁锢,按住洛珽探到股间的手,洛珽挑眉,“你怎知是我?”
我能不知道吗?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得被挤兑到死。不过,他其实想出了更妙法子挤兑回去,一直不敢说而已。
楚怀风把他扶起来,让他跪在床上,时容完全顺从地任他摆布,还没跪好,就被从后边进入了,内里被填满了,胀痛感令人头皮发麻,时容忍不住呻吟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