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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方喆是被闹钟吵醒的,但不是他的闹钟。
早上六点钟的闹钟哗啦啦地响了半天,顾方喆伸手去够,睁着双迷蒙的yan睛把闹钟关了,缓了半天没把手机的屏幕扒拉开,定睛一看发现不是自己的手机,因为锁屏是某只不知名hua猫的照片。他愣了一下,无意间翻了个shen,随后意识急速地从四肢回笼,他的gan官瞬间集中在下ti,嗯,怎么说呢,kua间的那gen怎么shi漉漉的……
旁边的人翻了个shen,热乎乎的shenti就往他shen上贴,顾方喆又愣了一瞬,耳边立ma传来了声不大不小的嘤咛,又细又ruan,格外撩人。顾方喆呆愣着转tou看了一yan,视线在隔bi人漂亮的脸和天hua板的雪白间不断徘徊,最后听到从脑海shenchu1传来断线的一声脆响,昨夜无数破碎的记忆碎片急速汇聚成一副副清晰又yin靡的画面。
腰细tui长的男孩儿匍匐在他shen下,一双漂亮的蝴蝶骨高高耸起,脊背间jin绷的肌rou拉chu长长的lun廓线条,白皙的背bu布满了细密的汗水,顺着他凹凸的脊柱纹路往下hua。他漂亮的脸dan埋在柔ruan的被褥间,沾染着情yu的shenyin闷闷地从布料里传chu来,带着一gu子难以言喻的se情。那富有弹xing的tunrou被男人抓在手里尽情蹂躏,rouniechu各zhong形状,青青紫紫地铺满了男孩的tunrou和大tui,tui心一条又窄又粉nen的xue口还cha着男人黑紫的yinjing2,带着缕缕血丝的yinjing2进进chuchu,ding撞得男孩不停往前冲,又被男人掐着细腰拖了回来,如此来回几十次,cuying的yinjing2才shenshen地埋进初经人事的女xue里,尽情地释放了chu来……
然后,顾方喆没tou没尾地想到,然后怎么样了?他好像没把kua间的juwuchouchu来,而是就这么埋在人的shenti里,累得睡过去了。
再转tou看向在自己shen旁睡得香甜的人,宋min好像在zuo梦,他眉toujin蹙着,薄薄的嘴chun抿成了一条细线,表情很不舒服。顾方喆小心翼翼地把被对方枕在脑袋下已经发了麻的手chouchu来,顿了三秒,僵ying地半撑着shenti坐起来,盖在两人shen上的棉被顺着他的动作很自然地就hua落在了地上。
顾方喆瞪大了yan,yan见宋min赤luo着shenti蜷缩成一小团地窝在一边,白皙的pi肤上青青紫紫地铺满了一shen,更重要的是,对方并拢起的双tui间还有可以的缕缕白浊,夹杂着点点的血迹,半干地凝固在大tui内侧,而那些没干透的则顺着大tui的肌肤不断往下hua落,最后滴答在床单上,洇shi了一小片。
顾方喆再诧异地低tou看自己的下半shen,浑shen上下一丝不挂,kua间ruan下来的小家伙在点点的晨光照耀下还透着暧昧的水光,亮晶晶地被包裹着,好像刚从什么shi热的腔室里chouchu来。
他理智和记忆回笼的一瞬间,满脑子只有一个字:cao2。
jin接着急速蹦chu的第一个想法是:顾方喆,你是个人渣吧。
昨天是宋min的十八岁生日。
顾方喆高兴,难免喝多了几杯。他平时的酒量没那么差,和狐朋狗友拼酒时都是论斤称的。可昨天那两瓶啤酒不知dao怎么回事,喝多两口就有点上tou的趋势。顾方喆还来不及思考,脑袋已经被guan得yun乎乎的了。宋min在他倒下前不知说了什么,顾方喆大着she2tou回应了他一句,宋min便满脸无奈地扛起他走回房间。
然后,他们两人不知怎么得齐齐倒在了床上,再然后,他们shen上都一丝不挂地rou贴着rou,宋min人ruan乎乎地贴着他,一呼一xi间全pen洒在了他的脖颈chu1,顾方喆只觉得被这温热的气息扫得心yangyang,于是忍不住低tou攫住了对方ruan绵的嘴chun,han在嘴里又xi又yun,像尝到了什么香甜的糖果,宋min手还挂在他的脖子上,他掐着人的腰,一时情动,就没忍住……
可不得不说,那滋味实在销魂,那又窄又jin的小地方又热又能xi,大抵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顾方喆至今都有点回不过神来,他懊恼地捂住了脸,寻思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世界上大抵是不会有比他此时此刻不得不面临的情况更糟糕的chu1境了。
他顾方喆,一个生理年龄成熟、心理状态正常的成年男人,竟然一不小心地……睡了自己的儿子。
而就在他打算先肇事逃逸,等冷静下来再解决剩余问题的时候,更尴尬的情况chu现了:
宋min翻了个shen,意外地醒了。他迷迷瞪瞪地看着白huahua的天hua板好一会儿,才想要拉过被子为自己光条的shenti挡点风,结果在一旁摸索了许久,手碰上了呆愣在一边的人的大tui才猛然意识到什么。tou刚转过来看向顾方喆时,他人就忍不住往后一缩,整个人“嘭”的一下就摔在了地上。
彻底地把自己给摔醒了。
顾方喆:“……”
顾方喆连忙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宋min还跟没回过神一样看着他,半晌脸通红地瞪着双无辜的桃huayan,yan前蒙了一层水光,yan见就要掉泪珠子。
顾方喆连忙求饶dao:“哎哟祖宗,怎么二话不说掉yan泪呢!”
宋min看着他“你我”了半天也没“我”chu个所以然来,最后低tou一看自己赤条条的shenti,浑shen上下没一chu1pi肤是完好无损的,肩膀都激动地抖了起来。顾方喆看他受委屈的表情,心里是一阵难受,他第一反应是掴了自己一ba掌,然后内疚地说dao:“是叔不好,叔禽兽,昨晚……昨晚、昨晚那真的是意外,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