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葵还没向他打招呼，晏思先开讲抱歉，表示“我们临时有事儿耽误了”。

晏思却接着说：“等也不是不行。”

“那是要我等？”

姜葵应了一声，却突然滞住——他觉有化了的正慢慢沿着来。

李锡又问了几句，姜葵没太注意，等他再回过神抬，晏思已经上楼了。

李锡没走，仍坐在沙发上等着。晏思和姜葵一同走过去，他迅速站起来，对刚才不远餐厅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他太僵，连站在对面的李锡都能看来。“小葵，怎么了吗？”

冷不丁地这么一碰，姜葵的收缩得厉害，两不自主岔开来，腰背完全塌掉。

看晏思离开的影，姜葵慨，那个人的心思想法太多太，量他再如何绞尽脑去小心、预测、提防，都只会是徒劳。

现在晏思允许去上课了，“去吧，换件衣服，别让老师久等。”

姜葵低着，没接话也不敢看李锡。倒不是多重视自尊心，毕竟早没了的东西，但李锡不知他原先是，姜葵也没想过提。他的沉默里存在许多在老师面前对份暴的担心。

晏思不打算继续假意寒暄，转对姜葵说：“好好听课，结束后来书房。”

冰块不大，形状又方圆，没那么容易未扩张的地方。晏思稍用了些力，直到化得周围和指尖都是了，第一个才终于去。

“别动。”

李锡摆手笑：“不会，晏先生太客气了，我没等多久。”

“嗯……晏、晏先生……”晏思拿着一块冰块往他内挤。

于是姜葵光着下半，磨磨蹭蹭跪趴在晏思上。只听见桌上冰桶打开盖的声音，几秒钟后，他的后猛地接到一阵凉意。

这便是要晏思等待的代价。为他这般“好心”，姜葵还得句“谢谢晏先生”。

接下来的第二个、第三个则好许多。足足了五个，晏思才停下来。

“晏先生……”

“没有，没事儿。”姜葵上的动作慢下来，若有若无听见边人轻笑了下。

我被他吃定了，姜葵想。

姜葵一时语，想着他难刚才不，这会儿兴致来了又想？心里不免沉了沉。

把上的掉后，晏思让姜葵就这么夹带着起，穿好。

这样，与其被动着劝服自己顺其自然，不如主动迎接受。

冰块在里面并不会疼，但那冰意与耻意却时时刻刻存在，更叫人不得不在意。

这句话充满暧昧，无论“我们”还是“有事儿”，此刻都轻易让人往不太正经的方面想去。

晏思拍拍，“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