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果然不敢再反抗。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的沈舒白此时心下一片绝望,只能默默安慰自己,就当是被野狗咬了一口吧。
“什么那里,明明就是骚逼。还说你不是骚货,嫩逼被摸两下就湿了,玩玩骚阴蒂就能浪的潮吹,还勾引野男人破了你的身子,这幅身子一天不被男人操是不是就受不了了!看看,骚逼现在还肿着,新婚之夜就被野男人肏肿了骚逼,给你男人戴绿帽,妈的,肏死你这个骚货!”工头说着,扶着已经硬的像是一根烧火棍的一样的鸡巴一挺身便插入了沈舒白的穴内,丝绸般的穴肉紧致的包裹着工头的巨物,工头忍不住在这口极品宝穴里大力驰骋了起来,“老子的鸡巴大不大,硬不硬,老李头在小巷里是不是也这样肏你,有没有肏进你的子宫!”
老李头本就箭在弦上,见沈舒白已经潮吹便更是不愿忍耐,挺着粗黑腥臭的阳物对着沈舒白的处子穴缓缓顶入。沈舒白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劈成了两半,剧烈的疼痛让他面色发白,发出了受伤的奶猫一般轻声的呜咽。
“不要……疼、好疼……求求你……放过我……呜……拔出去……”
因为又穷又丑的缘故,老李头四十好几了都没能娶上媳妇。最后经村里的媒婆介绍,娶了邻村一个傻子寡妇。因为那寡妇的脑子有问题,不会说话不会哭闹,只会嘿嘿嘿的傻笑,地痞流氓们便都欺负她,没少肏寡妇的骚逼,时间久了那寡妇的骚逼都变得又松又黑,一看就是被男人玩烂了。也是那寡妇福薄,刚嫁过来没几年便染病去世了,临死也没给老李头留下一儿半女的。自从妻子死后,老李头便只能攒钱肏肏那些最便宜的妓女们,他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肏到处子,还是一个有着粉红色美穴绝色小美人,被酒精和欲望支配的老李头狠狠顶破了沈舒白的处子膜,粗黑的鸡巴在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穴内飞快的抽插起来。
“妈的……真不愧是处女的穴……真他妈紧……嗯……老子肏死你……让你的骚逼认认清楚谁才是它的第一个男人……”
破瓜的痛楚让沈舒白哭的梨花带雨,他从未想到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在深夜的小巷内,被一个年纪大的可以当自己爷爷的男人捅破了身子,肆意奸淫。沈舒白被绝望和羞耻笼罩着,但正在被男人肏弄着的那个畸形的部位却渐渐升腾起了一股快感。沈舒白满脸都是泪水,眼神一片迷蒙,整个身子都被大鸡巴肏成了一滩春水,只能软着身子接受着老民工的奸淫。
“骚货,老公的鸡巴大不大、硬不硬,肏的你的骚逼爽不爽!”老李头的鸡巴粗壮有力,每一下都能顶到沈舒白的子宫口。沈舒白本就是处子,初次承欢就被男人的鸡巴肏进了子宫,爽的他忍不住潮吹了好几回,猩红的小舌半吐,一副被男人肏到失神的淫荡模样,“肏死你……肏烂你的子宫……把老子的子孙全都射给你,射满你的骚子宫!”
沈舒白被老民工的话吓坏了,他虽然未经人事,但也知道若是男人的精液射了进来是会怀孕的。他想到自己若是怀孕了就会被学校开除,自己的梦想就再也无法实现了,不由得呜咽着哀求老李:“呜呜……不要……不要射进来……唔啊……我还在上学……会、会怀孕的啊……嗯啊太深了……唔……不要……要是怀孕了我会被学校开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