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斑驳的红痕,正无助地颤抖着,乳头殷红肿胀,有如哺乳期的妇人,一口肉穴肥腻猩红,几乎每一寸都被男人无情地侵犯过,被肏弄得淫液横流。任谁也不会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刚刚被开了苞的处子。
两个美人双腿大开,被玩弄得淫叫连连,足以让世间任何男人瞬间失去理智。继丈夫之后,美貌的妻子也成为了他的胯下之臣,这两位谪仙般的人物彻底沦落为了他魔教艳奴。只要想到将这一对苦命鸳鸯调教为只能躺在他胯下不停潮喷的禁脔,淫浪得堪比最廉价的妓女的模样,老教主的男根就硬的发疼。
他胯下一挺,直插宫口,握着苏盈秋的腰身,近乎狂暴地插弄起来。苏盈秋呜咽一声,一腔淫液飙射而出,却又被那赤红肉柱尽数锁在了苞宫内。可正当苏盈秋得了趣味,那根在体内作怪的巨物却又骤然抽出,尽数没入了方书如穴内。
“真骚,看着自己未过门的娘子被别的男人肏都能湿成这样,方公子还真是天生淫荡,这幅骚浪身子怎么还能娶妻生子,合该天生张开大腿被男人操的命格。”
方书如闻言,不由得咬紧了唇,将那胭脂色的唇瓣印上了一抹惨淡的青白。他无法反驳老教主。他的身子已经被彻底沃灌得靡艳熟透,曾经风清月白的方家公子仿佛是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而今的他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只需些微撩拨便会让这具身子食髓知味,不知廉耻地祈求着男人的进入。
而此时,仅仅是面对着心爱之人被老男人侮辱的场景,单单是听到身旁淫秽的声响,这幅身子便已经涌上了浪潮一般的空虚和渴望。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的奸淫。异物的入侵粗暴而又蛮横,两个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直响,被捣出的白沫顺着交合处疯狂地往外喷溅,透过柔软平坦的肚腹,甚至看得到那根狰狞阳物上下顶弄的痕迹。
老教主在方书如的穴里出入了几十下,刚刚勾起了美人的情欲之后却又整根抽出,搂过身旁的苏盈秋肏弄起来,却又在他即将攀至顶峰时骤然抽出,像是在恶意逗弄不听话的宠物一般。
老教主便这样轮流临肏弄幸着两个美人,刚刚将美人肏出了趣便会马上抽离,把夫妻二人逗弄得眼角含春,呻吟不断,却始终不肯给予他们最终的满足。
被生生悬在高潮的边缘,体内的空虚感几乎将方书如逼疯。老教主每一次的临幸几乎是隔靴搔痒,耳畔肉体拍击的黏腻水声与妻子动情的淫叫更是让他神志混沌。情急之下,他竟在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身旁,袒露一只红腻的性器,拨开肥厚饱满的肉唇,伸出两根手指抠挖起来。
“嗯……啊哈……不,不够……进来……”
这甜美的快感仿佛饥渴数日的人终于得到一捧甘露,几乎叫人忘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夫妻二人共事一夫究竟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
“苏大侠还看不清楚吗?这就是你要嫁的男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娼妓方知自己挑选客人,可这方公子倒是不挑剔,就连魔教中负责倒泔水清茅厕的人都操过你相公这两口嫩穴。本座奉劝苏大侠早日认清现实,这也是为了你好……啊!”
魔教教主捂着被咬出血来的肩膀,眸中神色晦暗不明,似乎是不知苏盈秋怎会还有反抗他的力气。
“即使被和天下人睡过又如何?只要他还是我的阿书,我便是他的妻子,仍敬他爱他。这种情谊,如你这般肮脏低劣之人怕是一生都不会明白!”
老教主怒极反笑,他拽起苏盈秋一头墨发,不顾苏盈秋眼中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强迫他与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