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这么舒心?”
傅宣眼里的星空都暗了。
“没有买过别人,很久前跟你做过之后没有买过别人。”傅宣崩溃地抓了抓头发,头一次不知道该拿时梦怎么办。
男人俊美到极致,比三年前的高中生眉目更深邃立体,长发,却不让人觉得女气。
时梦的心迟钝地痛了一下。
几年过去,他堕落得不人不鬼,而傅宣从恶劣的少年期长成,依旧偏激执拗,也令人一见他就疯长出心动。
“去床上睡,”时梦收敛好情绪,“别告诉我你今晚来这是为了当不吃肉的和尚。”
……
傅宣今天或许不该喝酒,不该让司机带他来这片街巷。
可他不喝酒,就不会冲动到来见时梦。
距离上次药店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傅宣当晚气得糊涂,事后想起来才发觉时梦的情态是发了高热。
“病好了吗?”傅宣在小床上脱了时梦的背心,问。
“嗯……好全了。”
时梦不敢看身上男人的眼睛。傅宣今晚露出的柔软把他弄昏了头,连揉他胸乳时都控制着力道。他警惕任何诱他上钩的鱼饵,害怕穿肠烂肚。
“快点,你到底行不行,再磨蹭天都亮了。”
时梦挺腰去蹭傅宣的胯下,细嫩的足心蹭他肌肉紧实的后腰。
啪,屁股被傅宣打了一掌,傅宣让他躺好了,别骚的扭来扭去。
时梦不恼,乖乖的翻身,准备后入。
“要看着你的脸操。”傅宣捉住时梦的小腿把人拦了,鼻尖顶着鼻尖,头一偏,和时梦唇瓣相贴。
舌尖交缠的刹那,身下也深深顶入粉色小口。
要人的命……时梦难捱地想着。他不习惯与人频繁接吻,更何况傅宣像颗牛皮糖一样时时绞上他舌尖。让他叫不出来,喉口热胀。
傅宣尤嫌不满足,把时梦的两条腿压在胸口,这样的姿势能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花口里堆蹙的嫩肉阻遏不了凶棍,次次捣进最底,触及柔韧宫口。
时梦有种肚子被顶破的恐惧,拧着眉头,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音节。花径最里面宛如破了个小洞,不断往外泄着热液。
不管傅宣事前有多么不正常,做起来的时候都像一条见到骨头的疯犬。他扑进柔软的身体里撕咬破坏,下面捣得飞快,上面还把时梦的唇珠吮破了皮。
时梦挣扎着把傅宣往后推,一只手挡在嘴唇前,不让接吻。
“让操不让亲?”傅宣宽阔的下眼睑染着红,不满地在时梦的锁骨嘬出一片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