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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天边劈来一dao闪电,那一瞬间黑夜都被闪电照亮了,然后迅速归为黑暗。
倾盆大雨哗啦啦地砸在这座远离人烟的私人小岛上,如果将俯瞰的镜tou拉近一点,就可以看到这座岛屿上唯一的一栋建筑,一座小巧的海滨别墅。
严致远在暴雨中猛地惊醒,他已经很久都没zuo这个噩梦了。
梦里是22年前的他,也是在这样的一个暴雨夜里,他被严家的家主qiang暴了。
他本来就读于华国最好的大学,shen受导师的喜爱,前一天还在办理保研,后一天就被严家囚禁了起来。为了保护家族的声誉,严致远这一关就是二十年,像金丝雀一样被囚禁了近二十年,这二十年,除了来送饭和打扫卫生的下人,严致远未见过任何人,就连生下严宇航的那一晚,也是一个人在幽暗无人的别墅里肚子产娩,挣扎了两天后才辛苦生下的孩子还未吃上一口nai就被严家抱走,这二十来年严致远只能通过照片聊wei相思。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严家数次投资失败,资金链即将断liu时,严致远和严宇航被严家打包送给了秦家——当然,严致远只是顺带的。
哪想到,首先ting起肚pi的,居然是严致远这个老雀儿。
肚子里的孩子仿佛也被这惊天动地的雷声给吓到了,在严致远的肚pi里死命闹腾着,严致远的胎gong偏薄,受不得这刺激,再加上八九月份的胎儿已经发育得很健壮了,严致远被踢得yan前快闪过白光。
“疼——呃——”严致远背靠在床tou的大靠枕上斜坐着,整个人有点浮zhong,但还是显得白净柔ruan,他一只手托着腹底,一只手抚摸着大肚安抚着被雷电惊吓的胎儿,因为半坐的姿势,两条tui不得不分开,才能放得下这个足月的肚子。
睡在旁边的严宇航被严致远的痛呼给叫醒了,迷迷瞪瞪地开始在床上摸索着,没一会儿就摸到了严致远hua白柔ruan的大肚上,严宇航gan觉自己手下的ruanrou是不是被ding起来,xi引着他开始轻轻tian弄。
严致远的痛yin没一会儿就变成了痛苦中带着几分情动。
严宇航扶着严致远侧卧了下去,自己从背后揽着他开始上下其手。因为这几个动作,两人shen上的薄被掉落了下来,louchu健壮的肌理下也有一颗mise的大球。
严宇航的月份比严致远要小两个月,但因为是双胎的缘故比严致远的肚子还大了几圈。虽然都是腹大如鼓,但两人的状态截然不同。
严宇航在被送到秦家前,一直是校游泳队队长,大一那年还参加了大运会拿了奖牌。这两年虽然不再参加比赛,但仍旧保持了良好的锻炼习惯,就算是现在ding着一个大肚子也时常去别墅旁的无边泳池游泳。因此,一米八五的他全shen肌rou结实,就算现在肚pi大到双手才能堪堪合抱,也依旧是结实ting翘,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肌rou的lun廓,这个mise的胎腹以一zhong椭圆的形态稳稳地黏在严宇航极ju爆发力的腰腹上,如果从背后看过来,都几乎gan觉不到他前面的臃zhong了。
而年过四十的严致远,因为长达二十年的监禁生活,全shen都是白huahua的ruanrou,肚子也松散庞大,和严宇航的jin致不同,大肚子有些下垂而水zhong,走起路来还一颠一颠的十分难受,站立坐立的时候也只能微微张开双tui给这个老来子让位置。再往上看,因为两次怀yun而微微有些鼓起的xiong脯显得洁白粉nen,整个人竟然显现chu几分圣洁的光辉,就像那些油画里为神明诞子的神父们。
“爸爸,他们又闹你了吗,真是不乖呀。”严宇航半跪在床褥上,mise的大肚jin贴在床单上,脸颊jinjin地贴在严致远的白huahua的肚rou上。如果不是腰力惊人,这个shen怀双胎的年轻父亲是很难zuo到这个姿势的。
严致远一只手从上到下安抚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