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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四十的生产不仅仅是生产时的艰难,还有产后难以启齿的后遗症和各zhong难以恢复的小问题。严宇航几乎是生下双胞胎一周后就能又蹦又tiao并且恢复训练了,而严致远已经坐满了一个月的月子却还带着满shen的产后问题。
秦政舟偷偷溜进严致远的房间的时候,发现白ruan的老雀儿正躲在厕所里偷偷哭。老雀儿ding着个五六月份大的悬浮肚坐在ma桶上,xiong前还挂着两个xinaiqi,nai包里面已经快蓄满400CC的一整袋了。
老雀儿发现秦政舟进来后被吓得打了一个哭嗝,顿时又羞又恼,竟然直接拽下了一边的xinaiqi像秦政舟砸去,恨不得打他满tou包的力dao。但是ruanruan的nai袋也只能se厉内荏的给秦政舟zuo了个脸bu保养——糊了他一脸的nai香。
“宝贝儿你怎么这么委屈呀,是哪个不长yan的给了你气受?”
严致远看着向自己靠近的秦政舟,只觉得心惊routiao:“快chu去!chu去!”
“大宝贝儿,我已经好久没摸到你了,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秦政舟完全没有理会严致远的抗拒,径直欺shen上前,给严致远来了个“ma桶bi咚”。还用两只手搓rou着xiong脯和ruan乎乎的肚rou。
严致远十分恐惧秦政舟接chu2满shen产后后遗症的自己,他自我gan觉现在的自己恶心得不得了。一时jin张过tou的他居然发chu了一声响亮的chang鸣,一直便秘的他顿时gan觉自己shen下xiechu了黄水。严致远的yan眶一下就红了,yan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颗地砸向地面。
说来也奇怪,an理说产后失禁的产夫味dao应该很难闻,但可能由于严致远这段时间基本上没有正常进食,xiechu的黄水非但没有臭味,还因为miru期,他整个人散发着一gunai香。
这段时间积极和医生沟通的秦政舟一yan就看chu了当下的状况,他倒没觉得羞耻或是恶心什么的,他先是帮年长的爱人简单地zuo了一下清洁就将他抱到了卧室的床上。
秦政舟三两下从床tou柜里拿chu了盥洗用的qiju和一个环状的wuti,在浴室将东西安置妥当后就将哭得chouchou搭搭的严致远抱到了浴室里的一个高脚椅上放着,严致远岔开tui像是骑ma的姿势一样跪坐在上面。椅子的结构极为简单,椅面呈U字型,大tui和还未消失的大肚刚好可以放在椅面上,白ruan丰满的tunbu只能翘着悬空,两旁有可以借力的脚蹬,shen前还有一个可以抓住的横梁,如果不是脚蹬的方向,严致远十分怀疑秦先生是将自己反着放在椅子上的。
秦政舟站在严致远shen后作者准备工作,严致远因为看不到爱人显得有些不安:“秦先生,我现在可能不是很方便服侍您……”
秦政舟听到爱人的低语一时有些忍俊不禁:“大宝贝你都多久没这么生疏地叫我了,不要jin张,我可没那么禽兽。”
虽然嘴ba上是这么说着,但是修长有力的手可没闲着在严致远翘起来的丰韵的白rou上搓rou。严致远被弄得两颊飞红,两yanshirun,口吐shenyin且有些不耐地左右摆动着tunbu,这一动作带动椅子竟然晃动了一下,被惊吓的严致远发chu短促地一声尖叫,shenti下意识地向下猛地一坐,被秦先生开拓好的通dao一下子han进了一个冰凉柔ruan的异wu。
“大宝贝你可把东西han住了,别松开。”秦政舟一边说着一边绕到严致远shen前,将椅子的横梁拆卸下来,换由他自己将人抱住。
椅子的高度刚刚好,严致远两手抬起环抱着秦政舟的肩颈,整个人埋在秦政舟的shen上。严致远生产完未恢复的肚rou和因为涨nai而再度发育的ru房jinjin地贴在秦政舟结实的肌rou上,再加上后xuechu1被sai入还被命令han住的guanchangguan带来的jin张gan,让严致远竟然微微起了反应,因为害羞怕秦政舟发现,严致远将秦政舟抱得更jin了。
所以,虽然说过自己并不禽兽的秦先生,此刻也不得不禽兽了起来,因为高度差的关系,严致远的白ruan肚rou刚好迎接到了jianyingwuti的入侵,慢慢地将白ruan肚rou给戳凹陷了一块,不知dao是因为guanchangye进入而变得七八月大小的肚子han满了水,还是两人心里面dang漾的碧波,此时两人都似乎听见了晃动的水声。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chu汗。
好不容易忍耐到所有药水都guan了进去,秦政舟不甚温柔地将sai子sai进了松ruan的后xue,然后将严致远抱离了椅面,压在因为暖气不显得冰凉的墙面上。严致远因为高龄产育而feiruan的大tuigen用力地夹住了秦政舟肌rou结实的腰腹chu1,晃danghan水的肚rou压在秦政舟的xiong肌上,两手环抱着秦政舟的脑袋,脱力地将自己的脸颊贴在秦政舟的touding。
秦政舟一手环抱着严